但凡破例，都是花很多勇气的。
如果不是，起码与愿相悖的也要比预期的多很多。
.
这会儿躺着，瘫在沙发里。
意识总不甚清晰，时不时的昏厥。
.
如同急速飞行的班机，穿越云层时迷雾重重。
间或的明朗总是转瞬即逝。
混沌始终，无从分辨也不得自拔。
慌乱，无助，惊恐，死寂，五味杂陈。
.
席间，Alen谈笑风生。
不停地碰杯，然后不断地一饮而尽。
也全然不管什么祝酒词。
亦或者是否真的和谁碰了杯。
.
说起打算。
Alen一脸笑意，显得自信满满。
拍着肚子，便开始滔滔不绝。
.
一开始还是很有规划和远见的。
可越说越蹊跷，越听越不靠谱。
.
“……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
“四家变八家。开够八家就上市。哇咔咔……”
.
脑子里，喜剧电影的画面一闪而过。
眼前的Alen又自顾着碰了一杯。
一仰头，便见了杯底。
.
椰子还在叫好的时候，晓文一边偷偷藏了一瓶。
被瞧见了，便笑笑。
没有做作和嬉笑，如故的平和温暖。
.
隔壁桌的客人多少有点嫌Alen吵闹。
老板便出来打圆场。
.
客套里，说起Alen来。
平实话语里，带着佩服的成分。
讲起些仗义和大方的事情来。
虽多数未曾听说，却是很符合他一贯的印象。
就没事了。
.
倒是Alen耳朵尖，故作摇晃着起身过去。
挤过座位，跟陌生人一一敬酒。
.
没多久，另一桌便热闹开来。
留下这边三位默默不语，看着显得冷清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