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烟,比划着提议出来走走。
不小心被风呛到。
掉下的烟蒂,惹得一阵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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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的笑声还余音犹在。
收拾完进屋时,隔壁已传来了关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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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夹克揣了包烟,下了楼。
出来时,披着披肩,晓文已站在门口的台阶许久。
相比底层大厅里包裹着军大衣的招待。
只是绒衣着身,略显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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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不曾关切过时节变迁。
冬春的交替本就不曾直截了当的干脆。
这会儿乍暖还寒的,暧昧得很。
便也有点跟不上时令一般的落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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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打了寒颤。
回头见晓文一身轻巧装束。
不禁摇了摇头。
斜视着,示意对不要温度要风度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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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倒也心领神会。
裹紧了披肩,照例扭过头去。
也来了个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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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嘲笑方才的弱不禁风似的。
鼻子里也轻声地哼了一声。
罢了,又都跟着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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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吗,这样?”
见晓文如故盘着头发。
便有句没句地询问,顺带着起个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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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习惯了。”
晓文回的干脆,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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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起势的风,就这么迎面呼来。
掠取她脸颊的粉色和嘴角的唇彩。
便不自觉地再次紧了紧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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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雪白脖颈上的那条红绳。
如故的鲜艳色泽,仿佛只是昨日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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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凛冽,刺过眼角。
这一抹暖色便越发温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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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去紧衣领的手,触及了体温。
渐起的风,便也跟着蒙上了一层薄纱。
似乎全是来自芽庄的。
裹挟着那片沙滩和海水的温和。
这会儿全捎带进了手心。
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