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铃音再次响起。
是在晓文上楼后不久。
也是,距离椰子上次来电的N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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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电子音乐,清晰如昨。
久未更换了。
稀缺,而成了忽略的一种惰性。
自然而然,且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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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似乎有振翅而去的雀鸟。
也不知是否是被惊扰到的。
来不及顾及窗外的明暗浓重抑或柔和。
抹干净嘴角,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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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中途便断了。
便依旧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迈步。
如同习惯于而耳边《爱的故事》的悠扬曲调一样。
算是习惯,也为刚才一顿丰盛下肚后的饱胀跟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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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转角,撞见下来的晓文。
笑着,做着电话的手势,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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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间拿起来,给椰子拨了回去。
结果,一接通便是椰子在那一头劈头盖脸的一阵连珠炮轰。
不禁,将手机远离了耳朵几寸。
一面,对着门外正欲上楼的晓文扮起鬼脸。
指了指手机,示意吵闹,一副无可奈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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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只是笑了笑。
没有多作停留。
继而轻缓地回了房间。
静静地,保持了一贯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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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聆听里那头尚未停歇的椰子。
持续着的抱怨,细碎着。
弥漫进整间屋子里一直沉静的空气里。
搅拌着,生出徐徐的风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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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晚回我电话?!”
“都一分多钟了呢!”
“偷偷摸摸干什么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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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这才几天不见啊,就疲了,倦了,不理人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爱卿?!啊!”
“说,怎么办呀……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