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文的行李不多,就三个箱子。
两箱衣物,一箱零碎。
晓文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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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住所本不是什么累人的事情。
倒是因为Alen一句“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结果愣是步行了近大半个小时,过了五、六个路口。
才到了那家“近在咫尺”的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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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快下午三点了。
三人提领着行李进屋。
Alen便急着去冰箱找饮料。
一面还振振有词,“帮你照看屋子的时候,喝上瘾了,呵呵。”
结果,可想而知,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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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关上冰箱后Alen转身时的表情多少有点怯懦。
一脸假惺惺的歉意。
车上时,顾着喘就没多说什么。
却是为之间徒步的恶搞有点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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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脸色难免有点不好看了。
Alen倒是很会见风使舵。
连忙主动请缨出去买水,便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身后,两人的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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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Alen的狡猾嘴脸和高亢的声线。
客厅里顿时略显单调清闲。
没等尴尬的沉默持续多久,就带着晓文上楼。
转角处的回眸,得见的微笑很浅。
却是格外安心,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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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打算将椰子的房间让出来。
晓文却是摇了摇头。
没多说什么婉拒的客套话,只径直去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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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钥匙,还跟当时交给她时那样崭新。
拿出来时,边上挂着那个护身符。
拧开门锁时,挂件就在空中晃动了一圈。
连带着红绳末梢的须线一起,划了个美妙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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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没去开灯,而是径直拉开了阁楼的窗帘。
昏沉的天特别慷慨,仍然给予了足够的光线。
屋的三面墙边都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物件。虽然都被白布盖着,却是仍依稀可见当日晓文店里初见时的玲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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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有风。
晓文转身时带着明亮的轮廓,隐隐约约。
嘴角重又扬起就为的微笑时,恍若隔世。
恍惚间,周遭全都静默下来。
只得一句,轻声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