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路的咖啡馆门口。
跟Alen别过。
他还要去活动,忙得很。
上车,径直回来。
不曾,被沿途久违的景致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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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里照旧保持着一贯的安静。
风有点瑟,隐约地在空旷的枝头呼呼作响。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也没有邻居家那只花猫的丁点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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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想着椰子在一旁的嬉笑模样。
一面将被褥一股脑全翻出来,晒去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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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卧室的落地木门。
光就这么很是缓慢柔和的流淌进来。
浅浅的,漫过地板,床铺,桌椅。
淡淡的,将屋里的一件件摆设全附上一层温暖的明朗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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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的将床头的相片擦拭一新。
椰子还趴在背上,笑着,戴那顶好笑的帽子。
想起出门前的答应。
于是发了短信。
将Alen方才如何使诈,以及早餐的丰盛全都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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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轻拍了一下,床褥上便腾起好些尘埃。
在近在咫尺的一道光芒里。
即便都是微不足道的,此刻却是分外分明和清晰。
舞动着身影,一副慵懒惬意。
想必都在微笑,又或着相互间还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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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窗外浅浅明暗清晰。
便很是小心的静谧了呼吸。
下楼,去到厨房。
拿出一直不用的喷雾器,装满水提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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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景致尚不至于萧瑟。
为的是几日没搭理,滋长的不知名杂草,满富绿意。
看着也饱含盎然生气,便不打算去根除它们。
一并喷洒了个周全。
完毕之际,眼里满是晶莹,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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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退回屋里。
再度浏览了一遍面前的勃勃生机。
感觉很是满意。
这厢便要回去。
却是那只邻居的花猫穿过树丛窜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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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洒的水滴全被带去了身上。
似乎它也很是有些意外,左顾右盼了一阵。
终于,在旁人发笑之前,抖落了浑身的水迹。
再,昂首阔步,跃上墙头,扬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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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关上了门。
顺带着抹擦了一记窗台。
径直上楼去。
想着不必再费心思量,究竟还要干些什么事情。
沐浴着阳光的被褥,此刻该是已经储蓄了足够的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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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Alen安排了一次去往布拉格的商拍旅行。
而晚上,还有趟饭局。
时间尚显充裕。
嗯,刚好足够一顿无所顾忌的惬意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