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升炊烟的傍晚。
江边的吊脚楼上,明暗着灯火。
远远的天空边上,云彩里渐没的夕阳,泛着淡淡的光晕。
模糊了虹桥的健硕轮廓,显出依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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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街巷,散着淡雅的古韵。
尚显热闹的酒吧里,坐客还是很少,似乎都去江边了。
熙熙攘攘,全醉在了桥上。
一缕缕波光,荡漾在桥壁上。
凭人自由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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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快门的当口,念起椰子从北海道传来的雪景夕阳。
感觉着如她一般的喜悦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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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街上行人多了起来。
白日里分去了奇梁洞,南华山,还有苗寨的旅客,现在都会与此处。
天南地北的言语里,不时会有乡音。
未有准备什么心情,于是钩不起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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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略有期许的灯笼,已沿街亮起。
盏灯的店铺,尚未打烊。
还没能黑得纯粹的天际,算是不同的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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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边行走,时而上坡时而下行。
少有执着的叫卖,感觉并不冷清的空旷。
远山上的幽幽墨绿,不知是否藏有晚归的神明。
她是否,也为这里的凡境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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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营街上,路过沈公的故居。
木门的红漆上未有新的痕迹。
稍有剥落的边角,跟这门户一样,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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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拜读,现在前往瞻仰,仍显冒昧。
想着《边城》里描绘这古镇的语句,一路径直往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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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酒吧,几近满员。
便要了杯水酒,坐于岸边。
看静静的船筏下,静静的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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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今夜要枕着这潺潺流水入眠,便不由满足地惬意。
举起的杯中,甘酿映着天上地下的光华。
呼一口气,便只剩下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