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区的公车，走走停停。
一路持续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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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空旷的绿荫渐渐被稠密起来的建筑代替。
交错的人流和车辆也开始增多。
反复闪现的红灯，又让空气急躁起来。
偶尔会从前面传来几声骂街，隐隐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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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最后一排，椰子占了靠窗的座位。
偶尔看她一眼，就咧着嘴，露一下虎牙。
像在游乐场里游玩似的，享受着摇晃。
长久的微笑，很是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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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跑出来一次，至于这么高兴吗？”
“你不懂的，木瓜脑袋！”
“……哪有，偷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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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丫头又跑你那儿去了。叫她别贪玩，早点回来。”
“看见没？”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中午吃饭前，等你打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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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麻烦……”
椰子坐直了身子，双手微微用力地放上膝盖。
“你呀……”
“哼！还不是因为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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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跟我回去，一起过年好吗？”
“……，你刚才也听见了，今年要去父亲那儿。”
“……又不要我，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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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回去！哼！”
“订的到机票吗，这么急？”
“不要你管！你个没良心的，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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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就这么扭头看去了窗外。
很是无语，便将多余地话全咽了回去。
没多久，却又冷不防地转过身来。
拉过臂膀，狠狠地挽住。
再次转过身去之前，不忘又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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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又动弹不得。
只好一路正襟危坐。
除了偶尔几次转回来，在手臂上拧上一把。
直到下车，椰子都没再开口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