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晓文店铺时,在门口停顿了一下。
室内摆设的布局,换了。
相比之前的博物馆样式,现在更像个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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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玻璃橱柜都靠上了墙。
空出了当中的区域,只剩一根承重的柱子。
那面铜镜,还挂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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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陈列商品,琳琅满目的窗口,现在空着。
小巧的茶几旁,只摆放了一张藤椅。
零星的杂志,还有装饰小件,都铺在窗台的宽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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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的内屋,珠帘隔着。
门帘一头,接着中间的立柱。
跟切蛋糕似的,将房间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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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Alen设计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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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的领子,挂着领带,袖子也翻卷了一半。
一旁,蓬头垢面的Alen听见了自己名字。
便抬起头,放下碗筷,直直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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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起的笑声,让他莫明其妙。
Alen倒不甚在乎,招扬着手里的筷子。
自顾着,面对着一桌饭菜,继续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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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接过米饭。
才发觉正面的墙上,摆放在高处的那副银角。
细线绑着,铺展在大块的苗家蜡染上。
玻璃底座,看得明亮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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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疾风吹过。
屋里,隐隐的,叮叮当当的清亮。
便得持续上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