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没改变主意之前,打扫了回房间。
过去没请保姆的先例,所以得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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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懒散,以前也都得靠椰子。
每回,都很干净整洁。
即便,附带很多得抱怨和牢骚。
却也还是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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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
血脉热络,却也经不住吸入的冷气。
一阵咳嗽了,便乖乖地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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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椰子。
这时总会一阵“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得意。
忍不住笑了,于是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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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这么晚才想到我啊!”
“呵呵,干什么呢?”
“你抛下我跑了。所以很郁闷地在shopping!”
“别感冒了。”
“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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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床,坐地板上,整理面前的一摊包裹。
小心地不去将西贡地邮戳撕破。
一件件取出来,摆放到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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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擦干的头发,时有滴水落下。
一丝风抚过脖颈,便感觉有些芒刺。
衣服归衣服,器材归器材,都放于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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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机票,门票,存根等等零碎。
起身,去书桌前坐下。
算是习惯,每回的纪念。
都要好好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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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知不觉地暗了下来。
回过神来,开了灯。
昏黄里,瞥见一旁的大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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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影子贴服在地上,让原本就暗红的深邃了不少。
好些东倒西歪的,都辨不清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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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聊,正欲上前看个究竟。
楼下便响起了晓文的声音。
走楼梯下去时候,耳朵有些幻听。
隐隐地,悦耳的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