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拿起摊位上的镜子,笑着把玩。
一回头,对着举起来,“不许动,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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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却也马上投入了剧情。
站在原地,身子后靠。
伴着手舞足蹈,“哎呀呀呀……”
惹得她俩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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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道绵延,在这叫美托的地方。
高大的植物葱郁,遮盖了视线。
安坐于窄小的船上,不得肆意地动弹。
即便如此,对面的椰子还是会时不时地把手放进水里。
假装随时准备着,要伺机泼来个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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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习惯水路,只得坐得安稳。
无奈地看她,奸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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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在船头附近。
手持着相机,专注着这越南女孩。
不大的年纪,戴着斗笠。
素面。
裸露的脖颈上,挂着银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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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里,姑娘笑的腼腆。
脸颊上的淡淡红晕,像待放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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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另一船队伍,在身后不远。
掌船的妇女,一直投来关切的目光。
带有一点点担心的,安定。
想必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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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梭在树荫之间。
错乱着眼中,来不及适应的明暗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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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正被周围的景致吸引。
目不转睛地,已没有了早前的懊恼。
为这断续的明暗里,是否继续戴着太阳眼镜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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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是会被晃到眼睛。
椰子,就又会故意地显出撒娇表情。
一脸无可奈何了,她才会又笑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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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暖得有些过了头的午后,阳光明媚。
荡漾在周身的涟漪,懒散,安静。
椰子,开始有了倦怠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