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不怜人,落入孤独心。若要心冻结,唯有人离去。是的,我连她的手也没有签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提出了分手,在一个笨小孩在未知世界、未知领域茫然不知所措时,他不该遇到女神的眷顾。于是我开始排斥所谓感情,也不好意思与凌子再联系,只好将精力投入到社团活动中。
我先后加入了四个社团。第一个社团是肖笛社。那时的社长是个高大帅气的学长,他高高瘦瘦,有着与他面孔不一致的成熟。第一次招新人,他便显露了他的绝活,春江花夜月。婉转的笛声悠扬响起,仿佛整个南望山都静了下来,而从他的笛声里,我仿佛真的听到了春天的感觉。一曲吹罢,令我钦佩不已,而不少学妹则是满眼露出了绿光。为了听他的这首曲子,我没有参加辅导员组织的班级会议,急忙入了会,并花了40元钱买了一支竹笛。我的辅导员在大会上批评了我,“黑子,为了什么肖笛社,你居然不参加老师组织的大会,有没有组织纪律性”。见惯了高中、初中老师的各种手段,对于辅导员的话,我全然不在意。“你来学校是学习还是学吹笛子,不务正业。”这个丰满的辅导员,挺了挺她的巨大的胸,丝毫没有注意到不少男同学已咽着口水,对我吼道。事后,我成了老师反面教育的素材。
可是,我似乎没有音乐天赋,在吹破了几张笛膜,摔断了几根笛子的情况下,始终没有学会。看着室友芦苇已经学会吹奏简单的曲子,我只能自叹不如。好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后来,在君的拉拢下,我加入了科技协会。这个社团需要交入会费,好在认识了来自珠宝学院的美女李艳和她的室友。李艳留着一头黄色的头发,是个来自山东的大妞,她身材高大,却一脸阳光,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小虎牙,十分可爱。加入科协后我俩便时常打趣开着玩笑。
“你的牙齿有点像老虎啊!李艳!”
“小心咬死你!”她生气了。
我时常在她背后敲打下,她圆圆的脑袋,然后躲起来看她生气的样子。我们一起和协会的人去选购图书,并分类排好,周末的时候,有协会的同学来借书,我们便做好记录,并在那装腔作势的看着那些科技书籍。后来,我们成了资深会员,也挂上了部长的头衔,坐在大学生活动中心门口的路边迎新时,我撑着打了一夜游戏的疲惫,睡着了。醒来时,发现我的头躺在李艳的腿上,周围不少同学在咨询着入会。哇塞,加如科协,还可以枕着美女的腿睡觉,这帮小子也许这样想,总之我们收到了不少会费,除去买些新书的钱,年底我们有了一笔聚餐的费用。
“啊!剩余800多啊,可以吃两顿了!”君兴奋的喊道。来自宁夏的他的同乡,王峰,是我们的会长。“低调,这是大家辛苦一年应得的,低调!”王峰有会长的政治高度。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失恋的莫名苦恼,我只记得那天君和李艳把我送到宿舍楼下。第二天醒来,君告诉我:“哎!黑子,李艳喜欢你呢!”
“别胡说,咋可能么?”
“她说你给新生的演讲很棒,看你平时话不多,还会演讲?”君不服气的问道。
“这和她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过来人,昨天你喝醉了,拉着别人的手,别人都没有说什么,一直让你拉着。可惜她比我高,不然哪有你机会。”
这时我才记起,李艳有时看到我的目光,居然有些躲闪,她呵呵一笑的时候,脸色有点红晕,难度是真的?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爱,我依然不敢再去触碰感情。
后来我又加入了院团委《求是远》杂志,每周去审阅大家的投稿,还有一些思想先进的同学的思想汇报,前篇一律,倒是副刊那些诗歌让我兴趣浓厚,经过一年的审稿生涯,后来我居然当上了主编。
大学里的社团有些还是很锻炼人的,比如《求是园》,在担任主编的时候,我做了两件大事。平时我们都是审稿,吸收些优秀的思想汇报和文学类的文章。在我担任主编的第一期刊物,我大胆的把杂志的封面换成了鲜艳的红色,如党旗般鲜艳。我完美的组织了一次思想汇报,为国家培养了一批思想过硬的人才。
而在后来的志愿者协会,则是已经到了大二,那时已成老油条的我们,似乎加如志愿者迎新,就是为了认识几个学妹。而我似乎真的认识了个学妹小敏,也认识了志愿者狐狸。小敏,来自四川,却全然没有四川妹纸那样的白皙可爱,相反有点皮肤较黑。也许有着共同的特点,我们也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的联系。
“学长,明天周末,请我吃饭呗!”
“好吧。”我似乎只能答应,我们在东区的校园走了好多次,却始终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东区有个化石林,也许此刻我心如化石。
狐狸是个学法律的武汉妹子,一心想着考司法考试。不大年纪的她,戴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神似曹颖。只是她所在的政法学院,帅哥如林,我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如同打篮球时,老关在篮下对我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