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银光如流星般划破层层云浪,白子画如雪依旧的素衣凝神御剑在最前,花千骨歪歪扭扭的跟在身后,时不时的左右摇晃两下,糖宝从耳朵里不满的抱怨着:“娘亲,再这样摇摆下去我就要吐到你耳朵里啦。“
“啊…….!糖宝,不要啊,你再忍忍,在忍忍,快到啦!”
糖宝哀怨的小脑袋从花千骨耳朵探出。
“娘亲~你御剑怎么摇晃的这么厉害啊,比起以前可差太远啦!”
花千骨也无奈的讲。
“糖宝,我可是有伤在身的病人,带着你就够累赘了,谁让你最近吃那么胖,还那么重!”
糖宝歇斯底里的叫道着。
“娘亲,明明是你这一次重新来过,没有跟着尊上好好学御剑,再说我还有腰呢,我哪里胖?”
白子画在前方听着花千骨与糖宝的叽叽喳喳,打打闹闹,不禁眉头舒展开来,薄唇轻轻微翘,此时的这一刻,他感觉很好,感觉到那种踏实的舒服。
这时花千骨猛然发力,终于追上师父,讨好的问道:“师父……师父!我们还有多久到啊?”
白子画温柔的看向花千骨,看着她那左右摇摆微颤,吃力的追赶着他,摇摇头,怪自己,从那时花千骨失忆后,他不舍得她学习任何法术剑术,总是放纵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时狠下心来,可是她一个撒娇委屈的眼神,就彻底尽数瓦解,他太怕累着她,太怕影响她的伤,太怕她自此睡下长眠不醒,结果,这一次的花千骨被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顿了一下:“小骨啊,你把剑收了,来师父这边共乘一剑吧。”
花千骨楞了一下,欣喜的把剑念了个诀收起来,抓住师父伸来的手,跳到师父身后,紧紧抓着师父的白衫。
“太棒了,娘亲终于可以不用御剑了,尊上,你都不知道,娘亲御剑差点把我的饭给晃出来。”糖宝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糖宝!你竟让给自己娘亲告状,罚你今晚不许吃饭。”花千骨威胁到说。
“嗯……?啊…….?不要啊~娘亲~娘亲你最好了。”糖宝听说不能吃饭瞬间变脸。
“小骨,等有时间,御剑术要勤加练习,不能再耽搁了,也不许在偷懒了。”白子画淡然的说道。
“哦,小骨知道了。”花千骨沮丧的耷拉着脑袋。突然想到什么,又兴奋起来,拽了一下白子画的衣服。
“师父,这次我们去凡间,朗哥哥的后世不认识我们,那里又是皇宫,我们该如何解释啊?”
白子画:“师弟已经千里传书告知皇宫那边,都安排妥当,想必现在轩辕朗早在城外等后了吧!再说当年那时轩辕朗、轻水和你的事,皇室还有谁不知。
“哦,师父,你总是想的那么全面。”花千骨想转移话题,撒娇的从后面由拽着衣服到紧紧环抱,脸轻轻的贴在师父那清冷的后背,阵阵微风拂过师父漆黑的华发,缕缕丝丝滑着花千骨鼓鼓的小脸,有些痒,不舍松开手,把腮埋在师父的雪衣内来回蹭着……
感受着那幽幽的冰凉:“啊,真舒服”花千骨小声嘀咕着。
白子画在前边感受着花千骨的依赖,渐渐的觉得,原来他也是可以这样幸福的。
御剑飞行中,花千骨和糖宝不时抓着周围的云朵,像棉花糖一样。揪一块儿塞到嘴里,甜甜的,水润润的,真好吃。
这时白子画回头说:“小骨抓紧,我们就要到了。”
花千骨忙又揪了一块儿离她最近的云,拿到耳前,糖宝乐呵呵的拿了一大块儿,然后花千骨尽数把大朵云不雅的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