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殿上,仿佛一切恢复如初,这幽静的夜晚,仙气浮动,灵草摇曳,花瓣悄然飘落在那青石子路上。
又是在同一个时间,花千骨的房门缓缓打开,露出她那鬼鬼祟祟的身影,一手紧紧握住那叮当乱响的宫玲,一手提起自己的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白子画卧房门前,轻轻,轻轻,再轻轻的打开门,探头进去先确定师父已经睡而不是入定后,麻利老练的踮入白子画的房间。
这里不比在画骨峰,那里有师父亲自封的结界,毕竟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回到长留山,绝情殿,结界没有那么牢固,况且还有幽若在,不免很是心虚。
重复着刚才的姿势,轻轻踮脚,缓缓走到白子画的床榻前,慢慢的像往常一样沿着床边盘腿坐下,用手托起鼓鼓小腮,低头靠近白子画清冷孤傲,不染纤尘的脸,太怕吵醒师父,连呼吸都放慢了些。
因为自己的伤,师父悉心照顾和儒尊炼制药草,清醒的时辰越来越长,可醒来的时间却由清晨又不规律的转移到深夜,但每日每夜这样静静的看着师父,守着师父,很是满足。
就这样,痴痴肆意近距离地瞧着师父的脸,目光顺着脸慢慢移下去,漆黑的华发倾泻在薄薄的素色单衣,那剔透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微开的领口显出锁骨的优美无暇。
花千骨想起上次未完成的偷窥,坏坏的抬起手指,轻轻撩拨开那层近在咫尺的单衣,呈现在眼前的是,随着呼吸起伏结实微隆的轮廓和那殷红的两点,中间完美诱人的凹处顺着延伸下去。
看呆的花千骨,伸手抚上那结实的胸膛,却未注意白子画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猛的一个翻身,把蒙了的花千骨翻在身下,双手紧紧抓住那无措的小手放到两侧。
花千骨震惊的睁着大眼睛:“师父!”
白子画喘着粗气,蹙着眉:“小骨,不可以。”
花千骨听后,有些失落,她早已不把他当师父,而师父也曾含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可是为什么,自从回到长留,他们二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他是她师父,她是他徒弟的过去,难道他还当她是徒弟吗?
那么在画骨峰发生的都算什么呢?想着想着,无辜的泪水渐渐湿了眼框,止不住的落下,湿了压在身下的发丝,
白子画看着失落无声悲伤的小骨,心里有些隐隐作痛,感到自己或许做的有些过分,慢慢的低头想吻下去安慰她。
却被花千骨用力挣扎推开,哭着跑出了白子画的房间。
“小骨”白子画无措的唤着。
缓缓的从床上坐起,定了定神,这时隔空传音:“师兄,前来销魂殿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