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芝兰眼底闪过一抹狠绝,可是在他抬首望向她之时,她恢复了柔柔的神色。
“兰儿,这些年我都一直好想你,想的我身体好疼好疼。”慕忠急忙诉说着这些年的相思之情,为了这个女人,他故意欠债,被人追杀,然后被慕怀仁救了,带回安阳侯府,做一个下人。
宋芝兰闻言,心里一动,那火热的眸子让她整个人软了软,心底生起了一股甜蜜,身下更是有一股火热。
“那你想不想看看我。”宋芝兰脸上弥漫了一层红云,眼角水波荡漾,整个人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慕忠有些不解,宋芝兰扳开了他紧握在她身上的手,缓缓站起身,就在他不远处,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伴随着一件有一件衣服脱落在地,慕忠眸光渐渐深沉,鼻息开始急促,虽然他玩过的女子不计其数,但是眼前这个可是他心中的执念。
当身上只有一件绿色绣鸳鸯肚兜还有一条亵裤之时,宋芝兰羞涩的低下头,“好看吗?”
慕忠不可自已的点点头,吞了吞口水,“好看……”他见过好多女人的身体,但是没有见过保养这么得宜的,皮肤就像上等的羊脂玉一般,他真想上前拥抱她,可是她是他的女神,和其他女子不一样,他不能亵渎了她。
宋芝兰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己,为自己的魅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手继续去解肚兜的带子。
当白皙的身体的立在空气中之时,宋芝兰突然感觉原本一潭死水的心突然活了起来,看着眼前男子隐忍的模样,她涌起了征服感。
赤脚一步步走上前,在他瞪大的眼睛中,她垂下身子将他的头搂抱在怀,“忠哥,我陪你最后一个晚上,你再帮我最后一件事好不好?”
慕忠没有任何思考,便点点头,柔软的身体触感是那么清晰,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到在地,狠狠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最后关头,宋芝兰气喘吁吁,“什么事情都可以?”
慕忠点点头。
完事后,慕忠突然头一歪,整个人昏死在了宋芝兰身上。
宋芝兰香汗淋漓,毫不留情的推开了身上的大山,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赤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着。
她眸色沉沉的望着地上的男人,嘴角抿了抿,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他在安阳侯府,只是她心里只有安阳侯,不愿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伴随着年龄一日日的增长,她从最初的期待到最后的心死,这些年她午夜梦回中,忆到的最多的不是慕怀仁,还是和这个男人之间的风流之事。
腿脚间有些不舒服,她和他之间只有今日一次,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还真舍不得杀他。
她从衣服中掏出一个瓷瓶,刚才在和他欢好之前,她特地在身上涂满了迷药,这个男人体力倒不是一般的好,将她折腾了这么久才倒了下来。
她将瓶塞拉开,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打算将瓶里的东西往他嘴里塞。
在她触到他的厚实的嘴巴之时,突然大门被从外面踹开,慕怀仁一脸冰寒的出现在了门口。
宋芝兰身子惊了下,转过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门口冷面的男人。
在那样冰冷的目光下,她的身子不可自已的颤抖,手中的瓷瓶掉落在地,“侯爷,你,你怎么来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原来在一直欺骗我。”慕怀仁喘着粗气,眼中蔓延着愤怒的红丝,他几步走了进来,伸出一脚,在宋芝兰没有防备下,踹在了她的胸口。
胸口猛地一疼,宋芝兰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望着阴沉的慕怀仁,她心里慌乱起来。
慕怀仁眼神恨恨的盯着面前不堪的女人,眼里充满厌恶和憎恨,当年他以为玷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碍不过良心的谴责,和圣上的威逼,娶了这个女人,违背了对锦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他根本没想到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这个女人不但算计了他,离间了他和锦儿,还害死了锦儿,原本他以为冰清玉洁的姑娘,实际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看着那丰腴身体上青红交替的痕迹,闻着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膻腥味,他仿佛吃了苍蝇般恶心。
一口血腥味上涌,丝丝渗出了嘴角,宋芝兰没想到他下脚那么狠毒,没有一丝的怜惜,心里一片凉意上涌。
门外袭进来的冷流,让她瑟缩了下,意识到她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男子嫌弃的目光中,她心里尴尬,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上敏感的部位。
慕怀仁看到她这样可以掩饰的动作,眼里厌恶更深,他冷如冰霜的声音传来,“堂堂的宋家教出的女儿竟然是这般的,我慕怀仁够傻,被你们宋家一直欺骗到现在。”
宋芝兰原本以为她被这个男人伤透心,已经不在意了,可是真正偷情被抓,她心里如一把刀刺入,钝钝的疼,刚才云雨之乐的满足顿时消散,脸上的春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惨白和悔恨,“侯爷,我,我不是,是他……”
“你到现在还想欺骗我!”慕怀仁厉喝,尖锐的目光落在眼前惶恐的女人身上,“你是想说是他逼迫你,**你的?”
宋芝兰一噎,眸中氤氲着雾气,委屈道,“侯爷,你怎能如此想我?”
“宋芝兰,你不傻就应该看看你现在什么地方,这里是柴房,关押犯错下人的地方,你堂堂一个姨娘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慕怀仁嘴角浮出一抹讥笑,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里是柴房!宋芝兰脑海一震,意识到这个,她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越想越心寒。
“侯爷,是不是你……”宋芝兰沉沉出声,心里猛然一阵刺痛,手无意识的握紧,尖锐的指甲仿佛要抠紧肉里。
慕怀仁看着她痛苦和期望的眼神,心里闪过一抹快意,他也不再掩饰,勾出一抹笑,似阴险,似算计,又似仇恨。
轻轻俯下身,直视她不安的眼神,他轻轻吐出一句话,“你们刚才在里面颠鸾倒凤之时,我就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