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衣疑惑,眼睛不自主的向右看了看“没有啊?”
嫣儿心里奇怪,自己从小对中药味道特别敏感,所以学医觉得特别的快。明明自己有问道,为何红衣要骗我。
“红衣姐,不如我为你诊下平安脉吧。”嫣儿笑笑的说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着便要拿起红衣的手诊脉。
红衣一个推手,让嫣儿的手从自己手上滑落了下来。将自己的手往后面背了背,笑着对嫣儿说:“人吃五谷杂粮,有点小毛病是很正常的,嫣儿不必为姐姐请脉。”
嫣儿不愿说破,但是刚刚红衣的反应便已证明了红衣肯定有问题,嫣儿说道:“红衣姐,人有小灾小病的的确正常,可这久病不医,必成大疾啊。”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呢?”红衣笑道,“嫣儿,你怎么不陪公子啊?上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嫣儿看红衣转移了话题,也就没有去深究了。说道:“哦,今是想来请教红衣姐那曲词的。”
“来。”红衣带着嫣儿起了身,说道:“嫣儿,今日我还是为你奏乐吧。”
嫣儿看着红衣,点了点头。道了一个“好。”字。嫣儿走向了舞台中央,想着那曲词。“公子世无双,陌上颜如玉。”想象着自己第一次遇见上官贤的情景,之后便自己就芳心暗许了,之后在上官府发生的种种往事,历历在目。嫣儿想着,跟着红衣击磬的节奏,时而悠扬,缓慢,时而狂野,粗造。这些种种,在嫣儿的舞姿里都有体现,红衣看着舞台中的嫣儿,看出了嫣儿的用心,想起了第一次教嫣儿跳舞的情景,自己很有耐心地教这,可嫣儿还是有些地方记不住,如今看着她,是真的很用了心。
一曲终了。嫣儿听了下来,红衣上前去了。
“嫣儿妹妹果然很有天赋。”红衣笑着说道,看着嫣儿。
“那是姐姐教的好。”嫣儿看着红衣,也是笑嘻嘻的说道。
两人就这样唠起了家常,时间很快,快到下午了,嫣儿向红衣与上官贤都道了別,便回府了。
清晨早朝,百官朝拜。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太监说道。
“启禀皇上,臣启奏,河南平顶传来旱情,方圆百里,多月无水,今正值稻梁成长之际,恐此下去,百姓会颗粒无收,望皇上早做准备。”一个官员向前说道。
“天灾旱灾,琦儿,你说说怎么办?”身着黄袍,位居高堂之人说道。
“启禀父皇。”夏晗琦上前一步说道:“时遇旱灾,理应先探灾情,再安人心,接着凑备物资以解旱情。”
“那你接着说说,物资应如何凑备啊?”
“百姓乃国之百姓,理应先开国库以振灾,之后再借万民之力。”夏晗琦说道,句句铿锵有力。
“户部何在?”高堂老者说道。
“臣户部尚书杜遥在。”一个老者站了出来,半躬着腰说道。
“听见了吗?”高堂老者问道。
“老者必在五日之内清点国库,以应灾情。”
“朕给你三日时间,退朝。”老者说完便走了下去。
百官接着拜退。
夜晚柳府。
嫣儿手持着箫,说道:“青楼斜影疏,良人如初顾……”接着便拿起了箫对着眼前这轮明月吹了起来。
“小姐的箫吹的越来越好听了。”玲儿看着嫣儿吹完箫,夸道。
“玲儿你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嫣儿笑笑说道。又看了看周围,问道“怎么最近都没有看见绿绕啊?”
“你说绿绕啊,在房里吧。”玲儿看着嫣儿,接着说道“我看他最近老在房里发呆。”
“哦。”嫣儿说道,想到估计是这天太热了,有些不舒服吧,不过老待在房里也不是事,想着自己等几天要去玉石坊查账,便将绿绕带上吧。自己也有些乏了,便回去休息了。
嫣儿梦中感觉好像有人抱着自己,触摸着那人的手好像特别的温暖,自己的额头好像在被人亲吻着,软软的触感特别的舒服。嫣儿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已经记不住什么了。
……
长乐宫。
“俪妃娘娘。”夏晗璟恭恭敬敬地对眼前的女人叫道,行了拱手礼。
“璟王。”俪妃点头答道。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侍女,说道:“你们先退下。”
“是。”侍女答道,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夏晗璟坐着,饮了一口茶,看着退下的众人,又望向了俪妃,说道:“不知俪妃娘娘今日找我有何要事?”
“璟王是明事理之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俪妃笑道,接着说:“早闻河南出现旱灾一事,本宫也想略尽绵薄之力,奈何本宫深居后宫,什么都干不了。”俪妃说道这,嘴里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夏晗璟。
“娘娘心系灾情,实乃灾民之福。”夏晗璟笑笑。
俪妃一看,说道:“这不想着此次朝廷赈灾,必有钦差大臣。本宫看璟王聪慧明理,做事果断,又有前几年赈灾经验,故此职位我想璟王必定很适合。”
“俪妃娘娘应知这深宫之中,隔墙有耳。我劝娘娘切莫危言耸听。”夏晗璟喝着茶,说道。
“璟王你我都是聪明之人,何不把话说的明白些。”俪妃有些怒火的说道。
“俪妃娘娘,这茶我也喝了,话我也说了,恕本王还要去永寿宫请安,告辞。”说完,璟王便离开了。
俪妃看着夏晗璟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想到,宫中皇子王爷居多,你不领情,自然是有人领。
永寿宫。
“儿臣夏晗璟拜见皇祖母。”璟王半跪这行礼说道。
“璟儿来了,快快请起。”一个坐在床榻上的老妇人说道。妇人头上并无过多装饰,一脸病容,可见妇人是大病初愈。
夏晗璟坐在了妇人床头的位置。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请安呢?也不学学你二哥,隔三差五的跑来和我这个将死之人聊聊天。”老妇人拉着夏晗璟的手说道。
“皇祖母切勿胡说,祖母可是永寿之命,能活百年之人。”夏晗璟说道。
“唉,老了,老了,就想和你们这些年轻人说说话而已啊。”妇人叹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