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字?”
他打量了我一番,眉毛攒在一起,似乎对我很陌生。
姑娘,我还是有点不适应,虽然已恢复女装,可是我还是习惯穿牛仔,还穿了衬衫,他怎么就看出来了呢?
他是在怪我没有告诉他真相了?
还是他在刻意装出冷漠的样子对我。
我冲过去,拽着他的长袖,拍了拍他的肩膀,“水墨,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吗?如果你连我都忘了,就不太够意气了,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你怎么说变就变呢?亏你住院我还去看你,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才几天不见,就变得怪里怪气的。”
我的手才拍过去,他就生冷的拂开我的手,冷淡的道:“姑娘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退后几步,防备似的看着我。
他那眼神,宛若我是猛兽,似乎怕我会对他不轨似的。
说什么自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就是当演员拍戏,有什么大不了的,换做平常,你不都是求我理你吗?
怎么,现在才分开几天,就变了?
变的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一口一个姑娘,一口一个自重,如果不是想找到出路,我才懒得与你这冷人说话。
“水墨,我不管你对我是否有成见,我最后问你一句,我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对我冷淡我也会,不要一天把自己抬得这么清高,要知道,风筝之所以飞得高,那也是因为被风吹上去的!
只要离开了这鬼地方,我才懒得与你这人多说呢。
变天都没你这号男人变的快,一会热情如火,想把周围的所有人焚烧;
一会冷淡如斯,拒人千里之外,还防贼似的防我;
你真以为你臭小子是天皇老子不成,在我看来,你不过是自命清高。
不知为何,他不搭理我,让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