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妈妈望了水墨一言,幽幽望着出事地点道:“心心,千错万错都是妈妈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你爸爸把真相告诉你,你也就不会这样了……”
话里满是惋惜,甚是后悔。
“女儿啊,你别怪你妈妈,要怪就怪爸爸好了,如果不是爸爸执意要遵从祖训,你今天也……”
哽咽,素来坚强的汉子,在面对女儿失踪成迷的情况下也暗暗流泪。
‘真相?女儿?’
水墨的诧异一波接一波,有点云里雾绕的感觉,他细细咀嚼着舒爸舒妈的话,半天才楞楞的道:“你们说的女儿是舒心,也就是所谓的真相?”
看到对方先疑惑,接着点头,水墨懊恼的拍头,“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可是,就算看出来又如何?
她就这样走了,而我,能潇洒的带着她留给我的指间余温了此残生吗?
穿了如何,穿了也与她错失,眼睁睁看着她消失,无助!
不穿如何,不穿也只是与她相逢,有缘无份!
轮回如何,往生如何,今生这般奈何?
酸,腰酸;腿,僵直;
手,麻木,死死的握着不知在什么地方抓到的小小的两个瓶子,黑暗中一直把它当救生圈握在手中,迷迷朦朦站起来,眼前一片昏暗,踉跄走了几步,脚下一滑,身子直往下倾,但听‘砰’的一声,脑袋似乎撞在了厚实的土坯上,身子连滚三滚,终于躺平了。
平平的躺在地上与大地拥抱,这一跌,一撞,分量十足,跌得我只想好好躺在地上,再也不起来。
片刻,背间的凉意让我不得不起身,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是一间地下墓穴,四周皆燃孔明灯,五十米的空间内空得吓人,唯一的饰物就是正中间放着的那檀木棺材,黑的吓人。
棺材里是什么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