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俩只是朋友可以吗?”
“只是朋友?”
他默默念着这四个字,“这是你要的吗?”
他忽然热切的望着我,让我觉得要被洞穿了一般。
我起身,“是的,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说完,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匆忙告退。
望着我消失的背影,水墨使劲拍打着病床,“舒辛,我不会死心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最近,逃,似乎成了我的习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我都会以逃为首选,我知道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所以当我看到爸爸妈妈座在客厅里等我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还未开口,脚已不由自主的在跑。
“辛辛,给我回来!”
紧抿双唇的爸爸吐出的话镇住了我,我知道,那是爸爸发怒前的预兆,只要他一喊我‘辛辛’,就代表我要遭了。
此时,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我有这样的父母,说是不让他们喊我辛辛,他们答应了,可是,辛辛却成了他们惩罚我时的代名词!
“爸,妈,有什么事吗?”
我乖乖的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眼光不忘偷偷的看看妈妈,希望从妈妈那里得到点消息。
平常,只要爸爸一发怒,我总能在妈妈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然后就能找策略应付,可,这次,我失望了,妈妈的脸苍白,白的吓人。
“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吗?难道爸爸做手术出意外了吗?”
我这乌鸦嘴,老爸医术一流,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老爸呢。
那不是出意外,难道是妈妈下岗了?
目光在爸爸和妈妈脸上溜了一圈,可怎么也瞅不到妈妈光洁的脸庞上有蛛丝马迹渗出来。
心一沉,我知道,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