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吝啬出名,只是没有吝啬的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独占鳌头的狼帮。
三人本意不想来,只是为了帮派的存活,寻求庇护是迟早之事,只是活于别人的屋檐下的一只狗,也好过藏与别人家中一只鼠,也不好拒绝,毕竟这个光头强也是一个人物,不好得罪。
听到那光头的这般说话,心里除了拔凉的鄙视,却不能把怒意发于外,还得点头示意。
“说。”
得到了老大的再三肯定,平头也就不再犹豫,直接说:“白虎发出挑战书了!明日会亲临我们狼帮总坛!”
光头皱了皱眉头,摸着光滑的脑袋,颇为难为:“哎呀,狼帮毕竟成立过早,根基不稳啊,再加上夏老大的离开让狼帮本就空虚变得更加的空虚了,哎呀,明天可怎么办啊?”
众人看着这个连假装都哪般做作,只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何,三人连忙说:“强哥,你看我们可不可以帮上忙!”
光头强面色回来点色,不过还是面色为难,说:“你们要是来帮忙那肯定是好事,可是……”
三人都不拆穿,只逢场作戏也得做足,十分豪气,说:“强哥,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我们在所不辞,甭客气!”
“既然三位这么说,我王某也就不说两家话了,情况是这样……”
……
一大早,伴着鸡鸣起床,无他人的那般多事情,洗脸刷牙卷了卷被子,轻手轻脚的也就上了教室,改了日期,擦了黑板,扫了地,再次上操场,可是不时总会上来的一两个人让他无从展开手脚,缓慢的行走在轨道,双目一只注视着远方角落被大树遮住的地方,尽情的张开‘六感’,观察着后方。
回首一望,没有发现情况,直接插入树荫之中,观察着这个大铁门。
这个铁门在流狼一来到LJ中学就知道,透过铁门直可以看到杂草丛生,喝远处早已没门的小矮房。听说这里是学校的什么人的住所,好像死过人,后来听说过有鬼,成了鬼屋,也就没有进去过,铁门也就没有再打开过。
摸着锈迹斑斑的铁架,流狼依旧有点心惊胆战,放出‘六感’,无尽的深入,却未曾发现有终点。
只是短暂的未发现有何异常,也就让流狼心安了。在自己掌控的地方内走动,应该不会有事,有事也不怕,自己现在跑得快,毕竟昨夜无影人的赞说让他自信不少!
手执铁柱,腰马合一,人升停半空,脚轻点了两下一旁的石柱,也就翻了过去,只是过去才发现,没有可落脚之地,灵智一动,双臂张开,金鸡独立与一颗杂草沫端,然后往前跨脚,却发现脚根本就听他使唤,没有往前跨出半米,就落地了,身上沾满了草芥,还好稳健落地,没有受伤。
连忙起来,以‘百步’的《无影术》快速的环绕行走一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就不再多疑,划出最长的跑道,连忙展开阵势,看了下那个路边一块五买来的卡通表,立马放开脚步的飞奔,带起风中的草削,引来气体的狂暴,所到之处,皆倒一片。
来回一圈,回到原点,目视着那还在摇晃的草叶,撇了下手表,三十五秒,比之前快了一秒!心里甜的像抹了蜂蜜似得!
压了压腿,再次看表,起步,“嗡”的过去,“嗡”的回来,再看表,依旧是三十五秒!
再次来回了几次,却没有丝毫进展,最后一次却还慢了三秒,毕竟腿脚沉重,紧绷的肌肉发麻了,肚子却难得一见的没有出现久违的渴望。
放松下来全身肌肉,毕竟手脚并用虽更利于奔跑,却并不是初次尝试的流狼可以习惯的。缓冲那疲惫的麻痹,就再也站不住了,心中的那份好奇与对着一片未知的地方的芥蒂让他想去探索。
一步一回首,行走没有停顿,‘六感’以最大的限度感知,只知道矮房的背后是树,树很多,却也很奇怪,让他感到怪异,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安静的宛如可以听到斜阳落地的声响,没有发现树的尽头是什么。
而右侧的大宅子,满布着手臂大小的藤蔓,黝黑泛青的墙壁可以清晰看到道道弯曲的裂痕,从上到下,如一道雷电直插这栋冒着森严与恐怖气息的大房子。
两个大窗玻璃不知何时破碎,被枯枝和绿叶严实封住,前方有一层厚厚的枯叶,流狼不敢上前,不敢踩踏那静美的孤叶,对于未知心里满是小小翼翼,特别是那两扇杂乱的窗,宛若两个巨眼,紧紧的注视着他,让他感到,心里拔凉拔凉的。
‘六感’的遍布,脑海中浮现的是红色的闪烁,在叶子低下却未发现有何异常,除了无数的白蚁与各种小动物,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危险。
踩下枯叶铺成的路,嘎吱作响,依旧不忘自己的优势,感知着不断拉近的阴森洋楼。
看着那微张的大门,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制成,可以经历这般岁月风雨,依旧挺拔的屹立在那,透过那半指大小的缝隙,冒出的黑暗中夹杂着诡异。
停顿片刻,也就不再等待,上前触碰那依旧可以看清的红铜漆染过的木门,或许因为岁月的长久,没人的移动,让那日积月累的灰尘早已将那木块与地下的地板连成一体,不可再推动了。
通过感知,里面的杂乱与桌椅的倒翻,两张大长沙发早已孔洞通透,留下一个铁丝支架,铜绿的墙壁上挂着一副‘万马奔腾图’,金丝镶嵌,不知框架是何物所做,中色古香,完美的保存着画的不受潮湿异物的祸害。后墙横断,留下一个铁门,铁锈早已讲那钥匙孔堵塞,不见何处可是锁头所在地。
一条楼梯通上,只是扶手残破,有些地方已无扶手,上面的境况比下面要好得多,不过也是一样的落魄,没有过多的杂物,也让空荡的空间无法再残破。
漫步在古宅的前方,不敢从两个窗口中进入,正门不得进,左右各有一条通道,只是左边比右边的宽阔,杂物没有那般复杂,相对好走,也就走了这一条路。
两面高墙,皆爬满了密密麻麻,错乱无章的树根藤蔓,头上的树木遮掩了阳光的温暖,黝黑的阴霾让这里潮湿压抑,通道的尽头隐约冒着朦胧的呼唤声。定睛一看,除了两排笔直厚重的墙延伸出的一个灰暗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提起心中的警惕,轻手轻脚的缓慢移动,脑袋不停转绕八方,虽然他也知道,效果无多大,毕竟有六感的直径范围的扫视,即使有情况也逃不出脑海中的轨迹。
许久,还是走到了尽头,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只是墙还在延续。
流狼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钱人,这房子建的那叫房子,简直就是一个城堡,和他家租人家的三四十平方的小房间比,这里最起码可以住上上千户想他家那样的家庭。
尽头的那堵墙让流狼感觉很不好,却又散发着无尽的引诱。
没有用手去触摸,眯眼,脑海中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没有阻拦,没有因为前方的藤蔓与高墙而感觉到阻隔,如得水游鱼,六感遨游于这一片可以不断伸延的黑夜之中。
闭眼呻吟了下,黑暗中再次响起那声呼唤,顺着来时的轨迹,来不及躲避,依旧进入了脑海之中,双眼一黑,一阵刺痛……
许久,疼痛才缓过来,抱着疼痛的脑袋,定了定神,看着自己的一身黑衣裳,也就纳闷了,自己明明今早起床还是穿着一身白色的校服的……
流狼知道墙的后面有东西,不过他不敢再去招惹,从怀中抽出一个大白馒头,三两下就进肚子里了,有了力气,运起无影术,花了五分钟回到了大铁门处,看下天,还微微亮,也就放心了,整理下那依旧黑古溜秋的古装,不过还是擦了把脸,留出了一个黑色的眼睛。感知了操场的情景,才放心翻过铁门,回到操场,小跑一圈,才回去。
一路平静,微风习习,阳光暖和,一人漫步于校园的街道,也颇有风趣。
回到宿舍,人人都已整装待发,准备上教室了,看到一个不知从条地沟里爬出来的‘非人’,皆退开,睁着大眼睛瞅着。
那个超人翼在床上张大着口,竖起双眼,大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到此作乱?看我迪加怎么收拾你!”
一个箭步,冲向舍所,关门开水,连人带衣服,一起洗。
十分钟过后,门开了,走出一个湿漉漉的流狼!
大伙皆捧着肠子笑,只有超人翼细声问道:“哪整这副装备啊?真够精良的!”
流狼本想告诉他由来,只是想到有个女孩子还在等他,等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他知道,也就不理会他了,等以后有机会带他到那道墙滚两下就好。
别人是在笑他,他却从不反感,知道大家高兴就好。笑就是高兴,而这种事本就滑稽,而自己的滑稽本就是一个笑话,而在很久之前,大家就不再因为他的滑稽而发笑了,而今天再次的笑声,让他心里再次感到开心!
他渴望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他想融进这个大家庭,他很努力,只是付出颇多却没有让他收获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