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染慢悠悠的带上手套,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一点点靠近那个女人。
一边自言自语道,
“唔……是从背面切呢?还是正面切呢?要不要顺便把骨头碾碎呢?”
那女人听了云画染的话,从走神中反应过来。又被吓了一跳。
“这女的分明就是个恶魔。竟然要解剖我!”
(所以,你是现在才明白现实吗!)
女子似乎傻的天真,还不死心的对云画染说,
“你不能杀我。我是二级异能者。基地不会放过你的。”
正在把玩手上那把手术刀的云画染听到女子的话,抬头看着女子。
“你叫什么?”
女子以为云画染要放过她了。忙送不迭的说,
“我叫银月。”
银月!云画染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哪两个字?可是吟唱的吟?”
被云画染吓坏的银月匍匐在地上,
“不……不是。是金字旁的银。”
还好!不是阿月的吟啊!不然侮辱了阿月可怎么办!
“Cynsilla,杀了她。”
云画染的一句话,让银月跌入地狱。也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告诉司徒和阿九,我出去一趟。”
云画染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往门外走去。
Cynsilla:“是!”
云画染从登记大厅走出后,就往一个方向赶去。
待司徒晔和司徒九登记好,注册了佣兵团出来后。就只剩几乎不露面的Cynsilla。云画染早已不知去向。
这边,云画染到了自己在外面建的别墅。一头扎进书房。
“我就不信了!那银月明明就是吸血鬼。为什么身上没有血令?除非和阿月一样……和阿月一样!”
云画染突然想起,像云家这样的纯血统家族,是有死士的。而那些人加入家族之后,身上的血令就会被销毁。以保护最高贵纯血统们的隐私。
除了这种可能,每个吸血鬼身上必须随身带着血令。也就是说,那个银月是某个身份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吸血鬼的死士。
那会是谁呢?她常年不出门,还经过了几百年的封印。血族的人会认识云画染,大部分都是因为云画染的实力,血脉威压,和云家的印记。
到底是谁!血脉最纯正的吸血鬼之一……云家,白家,司徒家……白,白寂!
说起来白寂这名字来源也是厉害的。白家的前家主也就是白寂的父亲。很喜欢中医。认为一手银针很炫酷。但那装13的技能很难练。就闲暇时看看药书。
刚好姓白,有一味中药叫白芨,男生叫这个又不太好听。前家主又想要名字霸气一点,就把芨改成了谐音的寂。
云画染小时候见过白家的前家主,是一个很好玩的长辈。现在已经退位,颐养天年了。也就是说,现在能命令白家死士的,只有白家的现家主。
不知道什么原因,云画染深信白寂没有想要害她。她也说不出为什么。似乎本能的想要去相信白寂。
云画染想到这,像是自嘲的笑了笑。她什么时候会相信一个见面不过五次的人。
云画染靠在椅背上,想着白寂这个人。
“白寂……白寂?”
云画染模糊记得,她好像在两百岁的时候,被哥哥死拉硬拽去测了血族特有的水晶球。
但是因为不在意,只记得那水晶球是测命定姻缘的。她测出来的好像名字是两个字的,好像也姓白。
不会是白寂吧!
也不对啊!如果是白寂的话,哥哥那时候怎么会一脸嫌弃。白寂好歹也是血统最纯正的吸血鬼之一。
不至于那么嫌弃吧!难道是白家的某个只系?
自己那时候貌似还迷迷糊糊的签了什么婚约!!!
不行,还是得问问哥哥。真是,下次再也不会这么随意就听他了。专业坑妹啊!亏我那么相信哥哥。
“哥,你是不是之前让我签过婚约?”
云画染的声音非常甜。但是云翊尘知道,她很不高兴。
“对啊!还是你自己签的字。和那个白家白寂。他哪配得上你!”
云翊尘才不管云画染是不是不高兴。反正过不了多久云画染就会忘的。
因为云画染这个人哥控的程度太深了。是会记得云翊尘好的地方,其它不好的都会选择性忘记。
也是因为在云翊尘身边不需要防备,平时很多规矩都不会去遵守。
“你……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云画染对自己这个哥哥也是很无奈。
“你自己签的婚约,还要我跟你说?”
“你……你。”
云画染从来都没有在互怼这件事上赢过云翊尘。
而且是自己理亏,自己去签的婚约,结果自己忘了。
(看看看,哥控吧!什么事都是寄几错,你哥都没错那!)
然后,云画染莫名觉得,白寂很对她胃口。相信,之后的日子,除了搞事情,还有其它事可以玩了!
白家,白寂得到了云画染杀了银月的消息。笑了。
那银月之前确实是白家死士。但在之前反水了。那段时间又太忙。就干脆让他的未婚妻帮忙处理了。果然,他没有猜错。云画染真的杀了银月。看来吟月对她很重要啊!
云翊尘挂了通讯器以后,沉默了很久。他不舍得将云画染嫁出去。他也知道云画染不会喜欢婚姻生活。
但他不能不承认,在血族,没有人比白寂更配得上云画染。
就算白寂对阿染只是兴趣,但也会比嫁给其他人好。
他什么也没有了,就只有阿染了。他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云画染。也许,嫁给白寂,能改变云画染的性格。
现在的云画染,在他面前是很正常。但一离开了她,哪怕是在司徒晔和司徒九面前都会有些疯狂。
若是白寂对阿染不好,他云翊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阿染出气。
不管是云画染,云翊尘,还是白寂,都不能确定未来。但他们心中的也许,都是好的。
是因为家境相同的惺惺相惜,还是因为同样很懒。那就没人说的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