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对方紧紧的握住,温暖了她的手,也温暖了她的心,夏清歌心里升起一股甜蜜,点了点头,认他拉着自己走出了屋内。
似乎从今日起,她再也不能在心里安抚自己她夏清歌和慕容钰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该面对的迟早是要面对的,既然心已经打开,就顺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意愿走吧!
厅房内
夏清歌和慕容钰坐在餐桌前,扫了一眼桌上摆放的早膳,夏清歌满意的夸赞道“不错,都是我平日最喜欢吃的呢。”
“看来今日小姐的胃口不错,那就多吃一些吧!”巧兰站在一旁将碗碟为夏清歌和慕容钰备好。
“嗯,你们也下去用膳吧,这里不用伺候着了!”扫了一眼屋内,十二仙中的白灵、芍药一同陪在屋内,并未见到木槿的身影,她昨晚上交代了木槿一些事情,想来现在她已经去办了,而那日她选的两名小丫头一般不得夏清歌召见,是不允许走入她的房间,如今应该是被巧兰指派到在其它院子内帮忙吧!
虽然她当日选这两个丫头时觉得她二人定然是刚从乡下进城的农户之女,这些时日观察下来,这二人也颇为本分,可仅仅是推测并不能证实什么之前,定要做好必要的防范,她心里明白,巧兰和木槿心里更是通透,所以自她二人知晓慕容钰出现后,这紫霞院的闲杂人等在她今早上起床后一个都未曾见到,看来她二人是早就安排了!
“是,奴婢先下去了!”巧兰福身行了一礼,身后的白灵、芍药也立刻紧跟着行礼后转身出了房间。
屋内静寂,慕容钰边为夏清歌布菜边轻声道“白鹭十二仙如今已是你手下的良将,有此一行人,你可谓是如虎添翼!”
“是啊,没想到白老头竟然这么大方,真的就这样舍得将药王谷交给了我。”夏清歌低头吃饭不可思议的道。
“呵呵,若咱们下次在见到他时,定然要在送他两壶上好的清酒。”慕容钰流光一转,低声轻笑。
“奸诈!”
夏清歌摇头,一脸的同情白鹤仙翁“知晓他容易醉酒,而且一醉酒之后就容易被你讹诈,你就是抓准了他这一点,总想着从他那里捞一些好处,慕容钰,我真怀疑白老头究竟是不是你师父!”夏清歌停下筷子,好奇的看着他。
慕容钰眼波流转,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若我上一次不送出我那两坛子上好的花雕酒,你可是得不到他那一株万千白雪莲,对付白老头,要投其所好才可以!”
想起自己意外得到这一甲子的功力,夏清歌瞬间临阵倒戈,颇为赞同的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谁让白老头他这么馋酒呢,下次再见他时,必要送两坛子好酒做为答谢才是。”
于是两个腹黑的人在饭桌上就这么商定了讹诈白鹤仙翁的计划,什么是所为的志趣相投?从慕容钰和夏清歌这一对的腹黑潜质来开,就颇为能理解这个词汇的含义!
饭后……
夏清歌和慕容钰在书房内,前者继续钻研那本凤凰诀第六层的口诀,而慕容钰则悠闲的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件雪白的貂皮毯子,窗外的阳光照射到屋内,为他周围镀上了一层金黄色,悠然自得的拿着一本医术正自看的入迷。
“你不回府去看看吗?离开了这么久,京城内总要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吧?”夏清歌移开书本,好奇的看向一派慵懒的男人。
“在回京之前,我已经安排了景天和手下的其他人帮忙去办理了,今日一天都无事,就想窝在你这里陪你!”慕容钰轻声说道,眼神并未移开手里的书本。
看他如此悠闲,夏清歌也不再多问什么,继续低头钻研凤凰诀。
“小姐!”正待此时,门外传来木槿的一声禀报。
“进来吧!”夏清歌折上了手里的书籍,抬眼朝着门口看去,木槿也同时推门走了进来,见慕容钰半躺在竹椅上,她只是轻扫了一眼,朝着慕容钰福身行礼之后就走到夏清歌身边,低头挨近她的耳际轻声说了些什么。
“哦?什么时候的事?”夏清歌眉毛微微上扬,嘴角也露出一抹轻笑。
“昨日午时后前方传了的捷报,如今皇上正在乾坤殿内和众大臣商议此事。”
“这么说昨晚咱们回府时,门口的御林军都撤退主要就是这个原因了?”夏清歌脸上闪过一抹清冷,低声说道。
“奴婢觉得皇上收兵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此事。”
“嗯,我知晓了!”
“小姐,老爷今早上派来一封急报,请您过目!”木槿从衣袖内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夏清歌。
夏清歌脸色平静,低头扫了一眼木槿手中的信笺,伸手接过打开来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吩咐庞总管,将国公爷的文渊阁收拾妥当,国公爷不日将回京!”夏清歌极其冷淡的吩咐一句,便随意的将手里的书信扔到了桌旁一角,在不多看一眼。
“是,奴婢这就去办!”木槿奉命离去,虽她也看出小姐似乎对国公爷没有丝毫的父女之情,可小姐从前受了那般多的苦难,心有怨恨也实属正常。
“夏老爷可是要回京了?”慕容钰将两人的谈话听的仔细,等木槿离开后便开口问道。
“嗯!”夏清歌似乎一心沉寖在桌案上的武功秘籍,丝毫未曾在意夏老爷回来的事实。
“你不开心!”慕容钰用肯定的语气问她,同时合上了手里的书籍,侧脸盯着她看。
“谈不上,我只是不在意而已。”十几年里,在夏清歌的记忆里父亲这个词太过陌生,虽然她知晓夏子清这些年虽未曾来看过她,可心里多少还是惦念着这个女儿的,可这又如何?她那些年三番四次惨遭梁姨娘毒手的时候他在哪里?他不是深爱着杨紫鸢吗?既然深爱,为何连她用生命换回来的骨血都未曾保护好?
也许是心里的怨恨,也许是她从未得到过父爱,不知别人家的父亲都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疼爱自己的女儿,对于她来说,这一世的父亲不过是一位陌生不过的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