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怯的低下了头去,咬着嘴唇轻声说道:“现如今弄得整个府上都知晓了那日钰哥哥问起我的事情了。”
慕容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大姐姐在府中都是如何说的?”
他心里暗恨,都是这个该死的夏清歌,她不喜欢,就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硬塞,难道他慕容钰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想到夏清歌,夏瑜涵心里就一阵咬牙切齿,所以说话间也没少栽赃她。
“我大姐姐在府内说——说涵儿勾引钰哥哥,还说——还说涵儿不知廉耻为何物,总之,大姐姐说的话涵儿真是难以启齿,所以钰哥哥今后切莫和我大姐姐走的太近了,她好可怕的!”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天生的软香之气,而她的话听在慕容钰的耳里却极其刺耳。
慕容钰眼神里闪过不悦,当他抬眼看到前方向这边奔驰而来的身影时,邪魅妖娆的双眼内划过一丝清冷捉弄之意。
当那么身影走近他二人后,慕容钰才懒洋洋的开口:“涵儿妹妹说的话我记下了。”
“钰哥哥。”夏瑜涵满是惊喜的抬眼对上慕容钰。
而正在此时,背后瞬间传来一声勒住马缰的娇呵声,这时夏瑜涵才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只见她身后出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宝马,打眼看去竟和慕容钰的白马极其相似,只是稍微小了一点,而白马上正坐着一位身穿紫色马装的女子,她周身散发着至高无上的尊贵高傲之气,长相颇为娇艳,眉宇只见还颇有一股子锐气,也不知是因为她此时极为恼怒的原因。
带着一股怒意,女子翻身下马来到了慕容钰的身边:“钰哥哥,难道不跟悠儿介绍一下这位小姐么?”
慕容钰轻笑一声:“当然,这位是修国公府的二小姐,二小姐,这位是当朝皇后娘娘之女,二公主殿下。”
夏瑜涵身子明显一怔,她没想到和钰哥哥来到这么清静的地方也能遇到人,而且还是一位极其难缠的人物。
这位二公主她也是颇有耳闻的,和叶玉卿那个贱人的毒辣劲头比起来只多不少。
而慕容箐悠此时也拿着极其鄙夷的神情盯着夏瑜涵,这个修国公府的二小姐她从前从未听说过,不过这一次杨老太君的寿宴上她可是有所耳闻的,钰哥哥似乎对她颇有好感,所以叶玉卿才一气之下打了她。
哼!看来谣言并非空穴来风,这个修国公府的二小姐刚才那一声甜腻腻的钰哥哥她可是亲耳听到的,一听就是个下作狐媚子的贱人。
“原来是修国公府的二小姐。”二公主嘴角勾起冷笑,瞬子清冷摄人。
“二小姐,本宫问你,见到本宫为何不跪?难不成修国公府里没人教导你规矩,?难道你不知本宫乃皇亲国戚,你一介民女得见本宫要三跪九叩的么?”
听到二公主威严无比的质问,夏瑜涵双腿一哆嗦跪在了她的身边:“民女参见二公主殿下,民女头一次得见公主姿容惊为天人,一时忘记下跪还请公主殿下赎罪。”她双手握紧,长长的指甲狠狠的陷入手心里,微微的疼痛让她占时冷静下来。
“哼!到是个嘴巴甜的,本宫问你,刚才你是如何称呼小王爷的?”
夏瑜涵不敢抬头,但是也能感觉得到头顶上那一双威慑冰寒的瞬子,她心里焦急无比,暗恨自己倒霉,竟然在这节骨眼上遇到了二公主。
见夏瑜涵一直沉默不语,二公主早就没了耐心,一下子抽出腰间的一条金鞭就狠狠的甩在夏瑜涵的身前。
“啊!”夏瑜涵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二公主饶命啊。”
“说,你刚才是怎么称呼我钰哥哥的?”
对上二公主杀人的眼神,夏瑜涵瑟缩的朝后退了退:“民女——民女称呼小王爷为钰哥哥。”
“哼!”二公主居高临下的盯着夏瑜涵,犹如盯着一只将死的蝼蚁一般,满是鄙夷之色:“我钰哥哥也是你一介卑贱的女子能称呼的?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修国公府的小小庶女,竟然也痴心妄想的想着勾引钰哥哥,就凭你?配吗?”
夏瑜涵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心里满是屈辱之意,她夏瑜涵在修国公府一向呼风唤雨,何时受过这等子窝囊气?
这时靠在树上一派悠闲的慕容钰朝着前方看去,当那么熟悉的红色身影出现后,他也无心在这里陪着两个疯女人干耗。
“二公主,我看你还是莫要为难涵儿妹妹了,她也只是称呼了我一声钰哥哥,你和明珠郡主不也一直这么称呼我么?”
夏瑜涵感激的朝着慕容钰看去,而后者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无害笑容。
可慕容钰这番话只要是旁观者就能听出,颇有一番火上浇油的味道来,早已经走进这边的夏清歌和杨子月都将眼前的情景看在眼里。
不过此时那边的三人除了慕容钰以外,其她两人还处在争风吃醋当中没有反应过来。
杨子月看到眼前的场景微微叹息一声,小声的说道:“钰哥哥可真是一个害人不浅的妖孽,只要接近他的女子都倒霉的很。”
夏清歌看到她那一脸愁闷的模样,取笑道:“难不成小月你也是其中之一?”
杨子月瞪大了眼睛,小声反驳:“说什么呢?我从小就知道,想要活的长久一些就一定不要招惹钰哥哥,他身边从小就有二公主和明珠郡主争相抗衡,谁敢找死啊。”
两人站在不远处小声的交谈,而夏瑜涵这边就惨的多了,没想到慕容钰说过这番话后,二公主更为恼怒,她直接俯身拉起夏瑜涵的衣领,不分青红皂白的甩了一巴掌上去。
而夏瑜涵头上带着的帷帽也被打落在地,露出了她青紫一片的面容。
“哼!本宫当修国公府的二小姐是何等的倾城国色呢,不成想竟然是一个丑陋无垠的人,给本宫记住了!这就是你得罪本宫的下场,若聪明的今后就离钰哥哥远一些,不然本宫让你整个国公府跟着陪葬!”
夏清歌看着前面越演越烈的场景,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她记得她曾说过,夏瑜涵如果要来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