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了,先吃饭,只见花爷一屁股蹲在地上说道。
走了这么久,我肚子也是空空如也,我们架起了小锅下了点细面,点燃几块燃料块瞬间火光照耀着我,温暖我的全身。
看细面熟了花爷毫不客气的为自己盛了一碗,边吃还边叨叨说;好吃。
都快下来五六天了,都没吃过热食,一直用压缩饼干填肚子,能不好吃吗。
我也盛了一点,虽然是清水面条但是我们吃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酒足饭饱之后,花爷仰在石壁上休息嘴里还叼了根牙签,有种大老爷的姿态,怪不得他的体重蹭蹭的往上长。阿克汉也坐在走廊里吃饱了依旧的抽着手中的旱烟枪,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我走过断桥旁边,目测了一下前面的断桥,两者之间至少又三四米,如果想要跳过去不是不可能,但是实在是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必死无疑。
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见老马跑过来说道;听没听过铁锁架。
铁锁架什么东西,我听说过铁索连舟。
老马指着前面的两根被破坏的不像样的柱子说道;用三抓钩勾住前面的柱子,便能沿着绳索爬过去。老马说的很平淡无奇,貌似他经常这样做,但是我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又休息了一会,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发现手表不知在什么时候表面已经碎屏了,虽然能够听到表声在滴滴的走,但是却什么都看不到了,这下好了我与地球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也中断了,我不知道外面是半夜还白昼。
老马说道,休息也够了,我们的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还是赶快找出口吧!
我叫起了还在打鼾的花爷。
只见老马拿出一把绳索前头还带着一根三爪铁钩,我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哎,我叹了口气,拍了拍花爷的肩膀,祝你好运。
只见花爷还意犹未尽的擦拭这眼屎,好像很不乐意叫他起来的样子,理都没有理我。
只能说老马会的东西真多,怪不得能在这一行里混的如此风生水起,三爪铁钩在他的手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我的眼睛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三爪铁钩就已经勾住前面的柱子。
老马用力拽了拽,感觉可以,然后把这一头栓在这边的走廊柱子上,一个完美的绳索就实现了。
花爷现在才反应过来说道;你们不会是要爬过去吧!
老马笑了笑然后把背包扔进对面,活动了一下手臂,很轻松的就顺着绳索爬了过去,然后是阿克汉,别看这小老头胡子都白了,但是身手可是一等一的好,爬过去似乎也没费多大力气。
虽然我心里有一点点的胆怯,但是我毕竟以前体育队的,不能辜负了老师和党领导的培养的,我编了遍袖子,露出我那弘二头肌,和弘三头肌,当然这些都是废话,我抓住绳索,脚离开地面的一刹那,我的身子整个开始往下沉,我默念阿弥陀佛,尽量的不往下面看,一鼓作气,几下就过去了。
我在对面看着花爷,知道就他那体重估计要过来难啊。
我尽量的安抚着花爷,让他试着爬过来。
却看花爷一副,很刁的样子,脱下背包向我这丢过来,身子向后扯去,这家伙要干嘛。
突然花爷开始助跑,当时我的感觉一股杀气向我逼来,只见花爷一个前冲,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冲击力,整个飞了起来,就像长了翅膀的飞猪一样,嘴里还大叫了这;老马,等下你就叫爷爷吧。
花爷就像那一阵风‘’嗖的‘’的一声就跳了过来,俯身一个缓冲半跪在后面用手搓了一下他的三寸小短发说道;怎么样,爷帅吧。
任谁都没想到,花爷能够跳过来,就连老马也一阵的眯瞪,没想到花爷竟然是一个如此灵活的胖子,我看了看这中间的距离,我是不敢跳。
我就怕花爷会挑事,让老马实现诺言,连忙的转移话题,说接着往下走。
我拿着手电筒依旧走在最后面,走了大约有十几米,不知为什么我感觉里面越来越暖和了,我问了一下老马和花爷说他们也觉得有点暖和了,
在大冰山里是绝对不会觉得暖和的,难道我们已经到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