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假的,谁想和你们动手呢?两位佳人,我们保护都来不及呢!”归不动笑眯眯地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
“怎么这么大意?这么重要的事情就这么光天化日下说,难道你们就不怕魔云子发现?”白千仞微微皱眉,边走便向这边走来。
龙天行走向前去,一手按向地面,刹那间,一股极其浓郁的木属性玄力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立刻向四面八方蔓延而去,将这方圆百丈之内完全笼罩。
他站起身来,冲云若她们拱拱手,道:“两位姑娘,这是本座的一些小手段,应该可以暂时避免魔云子的探查。虽然这种探查很少有,但是不得不防。”
龙天行给云若的感觉最舒服,也许是因为同时木属性的原因。魔欣柔却完全相反,在她释放魔力的时候,最怕遇到木属性的那种蓬勃生机,这让她的魔力都被压制了许多。
云若轻轻地点了点头,冲他们微微一笑,那一抹惊艳让他们几人心神都为之一震,云若的控魂术之强,可见一斑。
那归不动生性最为放荡,最后一个醒来。醒来之后便是冷汗直流,暗暗忖道:“这要是在战斗的时候被这么迷惑,那我岂不是等于死了一半啊!”
“你们这么围过来,连我都不能肯定,你们究竟是不是真的想动手。”云若娇笑一声,一步踏出,蛮魂圣玉的力量完全爆发开来。
这一次爆发让云若都始料未及,她的实力竟然迅猛提升到元劫境巅峰,甚至比龙天行都高出一丝。这股力量,对于在场的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压力。
魔欣柔也不示弱,七段天魔血脉完全爆发开来,压制着所有玄族之人,那种压制让他们更加地吃不消。
龙天行立刻踏出一步,身上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青光。他看着云若,大声说道:“我等真没有恶意,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恳请两位姑娘收起威压,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龙天行在四人当中最为冷静,作为四人之中的老大,他完全可以代表他们的意愿。
云若没有动容,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应该就是青龙圣宗的龙宗主吧,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给你们杀吗?”
魔欣柔这时十分配合地加大了血脉压制,这让他们四人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不不不,我们怎么会有这个意思?我们真的是想和你们好好谈谈,不然我们大老远地跑过来干嘛呢?”归不动的语气十分地客气,已经达到半神之境的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若是像魔云子那样的灵魂压制也不奇怪,关键是现在并不是那种感觉。而是一种来自血脉的威压,仿佛自己体内的鲜血都不由自主地要喷涌而出,那种感觉极为难受。
欧阳天藏脸色不变,死死地盯着云若,道:“本座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杀我的弟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龙天行他们听到欧阳天藏这么说,立刻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都到了这个份上,他还在说这个问题,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云若立刻来了兴趣,她微微一笑,道:“怎么,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很好奇你到底会怎么做。”
欧阳天藏轻轻哼了一声,冷笑道:“本座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弟弟对于本座来说比一切都重要。若不是你所杀,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如果是你杀的,那本座就算燃烧生命,也要将你击杀!”
欧阳天藏冷喝一声,一股强横的力量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那是青龙一脉的传承之力,可以瞬间将他的力量提升到神级。
达到神级之后,魔欣柔的血脉压制就会减弱许多,欧阳天藏的气势也会大幅度提升。
云若神情微变,欧阳天藏的这一举动让她不禁有了一丝欣赏。可以把兄弟情看得那么重,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优点。
她看着欧阳天藏,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欧阳天藏的状态显然十分不好,这种气势的爆发完全是在硬撑。
她略微考虑了一下,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而且我还很无聊地查过你弟弟,他似乎一直都在和一股十分诡异的势力来往。但是,那个人是谁,我实在差不多。当时,我问你弟弟是谁主使他的。他竟然在我的面前被人灭口,当时我的修为已经是元尊境,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圣级,可依旧没有察觉出到底是谁。可见,那人的实力远胜于我。”
“还有,我之所以冲你弟弟动手,是因为他伙同一位圣级女子以挪移之法,用一片魔域空间将我们困住,我们冲出那片空间时,将那女子击杀,才冲去那火雀城。事情就是这样。”
“啊?魔域空间?你是说,那人就是偷我魔界空间之人?”魔欣柔忽然问道,语气之中充满了恨意。
云若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啦,不然我和白羽怎么可能和小紫在一起呢?”
欧阳天藏十分认真地听着,他的脸色不断地变化,似乎极为痛苦。
忽然,他一拳轰向了地面,一股强大的炙热玄力冲入地底,将许多岩石化为了岩浆,从地底喷发出来。
另外三人立刻出手,将这些岩浆压制住。归不动第一个发火道:“你这只老鸟,到底发什么疯,需要这么激动吗?”
云若和魔欣柔十分小心地看着他们,生怕这几个家伙在耍什么花招。像他们这些人精,玩这种花招简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个臭小子,死了都活该!”欧阳天藏大吼道,情绪十分地不稳定。
云若被他那句话说得发懵,刚才还是兄弟情深,现在咋就变成死了活该呢?
“我和他说过,不要和那天机子来往,他偏偏不听我的话!还以为我在害他!哈哈,真是好笑!我那愚蠢的弟弟,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欧阳天藏长叹一声,语气之中充满了悲怆。
龙天行脸色一变,立刻惊问道:“什么?你说他是和那家伙来往?你不是说他已经洗心革面,不再做傻事了吗?”
“是啊,我是这么认为,以为那家伙吃了一次亏以后,就能长点记性。谁知道这家伙又在做这样的蠢事!我早应该猜到,他的死只有这个可能,还十分愚蠢地天天嚷着为他报仇,真是可笑至极!一个总是想着夺自己哥哥皇位的人,我还这么在乎他干嘛!”欧阳天藏在哭泣,他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