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菲菲跟侯占国是夫妻,后来,刘菲菲见这个侯占国是个穷小子,而这个王建强也看上了刘菲菲,而且,这个王建强有个厂子,手里钱很多。于是这个刘菲菲就跟了王建强。结婚一年多到现在,这个王建强在那方面太差劲。就在这时,一直眼馋于刘菲菲的那个郭小利也经常来王家,这就引起了刘菲菲的美好幻想。她想,要是总和郭小利在一起,那有多来劲呀!可是,这个郭小利是个浪荡的穷小子,只是那方面行,可就钱有点罗锅子上山,钱短。后来刘菲菲就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她想,要是把王建强给宰了,那这么多的钱不就是我的了吗。他一死,跟郭小利一成夫妻那有多美!当然,不能直接地把王建强给杀了,要暗暗的,慢慢的杀。当然,她想好了,要暗暗的,就是最后把这个罪名落在别人的头上,她一下就想起了侯占国,所以在没有行动之前,就把他那双鞋给准备好了。还有要慢慢来她想,要先让王建强知道知道,有个郭小利也在想着她,所以,她就自演自导地自己把自己的胳膊拉了一个口子,而后把玻璃砸碎,又把那个厚玻璃也一起礽到了窗外。她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个李鹰竟对那堆碎玻璃起了疑心。这一步棋走完后,她就走了第二步,她首先把刘局长冤了来,假说她有情况向您反映,刘局长真的来了,她和刘局长说了不短的时间,为的就是要把时间故意向后拖,等天色变黑了,她才叫王建强去拿那把尖刀,其实真的没有,王建国前面走,她在后面跟了进来,等到王建强拉开抽屉翻找时,用早已准备好的厚玻璃长条的尖头猛地朝王建强的后腰扎,一下扎出了血,她又朝他前胸猛扎几下,直到王建强死了,她才把尖玻璃条放进鱼缸,而后猛地一砸玻璃,她才大喊起来。当然,她在事先就把侯占国的鞋在窗下摁下了脚印儿。这第二步的目的就是利用侯占国来杀了王建强。没想到,人是杀了,可她也暴露了。
这天,在红梅酒楼里坐着三位顾客,中间坐着一位身材瘦小,面带难色的老年人,他叫洪占林。他的右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胖脸大嘴的汉子,他就是在东北有名的黑龙建筑集团的团长万朝盛。另一边坐的是会计刘万利。此时,万朝盛给身旁的这位老人拣了一口菜,“洪老,有什么事您办不得呀?只要您说一句痛快话,把那银行卡一拿出来,那不是一好变成多好了吗!再者说,您把它给拿出来,您可以跟其他人说,我也没有办法呀。不就得了吗。对吧?洪老。”
原来,今天上午,市里来人检查了黑龙建筑集团承包建设的东北联大,在检查中,检查出了不少质量问题,按照当年指定的要求规定,许多地方需要返工的,另外,黑龙建筑集团为了多得点钱,故意将一线工人调了出去重新承包了另一个工程,所以造成了工期不能按时完成。质量不合格,要扣钱,延误工期也要扣钱,后来,市里的领导和有关负责人一起核算赔款,共计八百一十多万元。当时,黑龙建筑集团团长万朝盛,心里一惊,但很快就表示说:“我们接受这一赔款,因为它是对我们后代的关心和爱护,如果不对楼房质量负责,很有可能以后对学生造成危险”领导们对黑龙建筑集团的表态很是满意。中午,市领导和黑龙建筑集团的所有领导一起吃了一顿便餐。
饭后,会计和万朝盛一起回到了团部。“万团长,如果我们要是按照要求把那些上午查出来的地方,按要求修好,再把差工人钱全发给工人,那我们那剩下的一千多万可就所剩无几了。”刘万利面有难色地朝坐在那里的万朝盛说。
“哈哈,我说老刘,你是不是有点太傻了。他们要重修我就重修。还有那些工人的钱,他们要,我们就得给。告诉你吧,我早就想好了。”万朝盛把嘴巴凑到马万利的耳朵旁,小声低估了一阵。最后,他拍着刘万利的肩头大声说:“行不行?”
“行倒是行,可我就怕那个洪老头不肯听咱们的,不肯把那个给咱们拿出来。”刘万利摇着头。
“嘿那还不好说,咱们先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说着,万朝盛右手握紧了拳头朝下一摁。“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他个老头!”
“奥,洪老,您好呀,今天晚上,团部准备在红梅酒楼请请您。请您一定要来呀。”这是万团长给洪出纳洪占林打去的邀请电话。
洪占林听着电话心里有些纳闷,今天这个万团长是怎么了。跟平常好像换了一个人,那口气简直我是团长一样。不过,他还是按时来到了红梅酒楼。
来到酒楼后,老万又是倒酒又是给洪出呐拣菜,尤其是刚才对洪占林说的那些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真使得他有些糊涂了。他两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万朝胜。最后朝他笑了:“团长,刚才您说的话,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让我把那银行卡拿出来吗,这还不好说。可是,我得问问,您拿这个银行卡要干什么呀?”
“您要问我,我要哪个银行卡要干什么?刘会计,跟洪出那说说,我要那银行卡干什么。”万朝盛要马万利说说。
“好,我给您说说是怎么回事。”接着,刘万利就把上午市里检查的那些事很是细致地朝洪占林说了一遍。
“听清了吗,洪老?我就是想拿着这些钱,把咱们建得不行的地方给人家修好,说实际的,现在想起来,真是太不应该了。以坏充好,偷工减料,最后还是害了自己。”
万朝盛笑眯眯看着洪占林。
洪占林看着他“嗨“了一声说:”团长,要说您是团长,我不该问您,可是,我总觉得这事有点不明白,就是,每次工程上要需要钱,都是让我去给您支取,然后我把钱给您,或者给采货的人,可您从来没有过把这个银行卡要去过,您要是把这个银行卡都要过去了,合着我一分钱也没有了,那我这个出纳还有什么用呀?对不?”听到洪占林说的这些话,万朝盛一下来了火气,可转眼瞬间就笑了起来,他抄起筷子,又给洪占林捡了一块酥肉,“洪老,您今天可要吃好喝好,这都是赚的,对不?哈哈,别的都是瞎扯淡!”说完,他又大笑起来。
在酒楼吃喝完之后,万朝盛和会计刘万利,还有出纳洪占林,一起坐着车来到了黑龙建筑集团的团部。进到团长长办公室,万朝盛让洪占林坐在沙发上,给洪占林倒了茶,又给洪占林抽出一颗烟,打着了火要给点上。“团长,我真的不抽烟。”洪占林朝万朝盛摆着手。
万朝盛坐在的对面沙发上,满脸堆苦地朝:嗨了一声说“哄老。跟您说实话吧,今天上午市里来人查出的那些毛病,我没法给他们弄好,您想呀,我要是想给他们弄好,何必当初那样干呀?他们不是来了吗,左不钱也到手了,咱还怕什么呀?有那一千多万,到哪不是活呀所以,您今天把那个银行卡给了我们,您说,您要多少钱?您说要多少钱?我们都满足您。当然了,您也不会全要了是吧?您说个数?”他双眼像是在冒火,不错眼珠地看着洪占林。
洪占林坐在那里,心中却像冰一样,他看也没有看坐在他面前的像老虎一样的万朝盛,听到他的发问,他冷笑了一声:“嗨,今天我才看清您,万团长的真面目。嘿嘿”
“姓洪的,你说句痛快话,那个银行卡,你到底拿不拿出来?”万朝盛站了起来,咄咄*人地朝他问。
只见洪占林身体一动也不动,又冷笑了一声说:“你要是这么说呀,告诉你,万老板,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和你们同流合污。”
就在这时,洪占林的手机响了,洪占林拿出手机,刚要接话,万朝盛一把把他的手机夺了过来。扔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刘万利几步来到洪占林的面前一把将他胳臂把住,万朝盛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地朝他的脑门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响,洪占林的脑门被砸了一个血窟窿,又十几下猛砸,洪占林没了气息,躺在了沙发上。
刘万利在洪占林的口兜里找出了一串钥匙,在这串钥匙上有一个硬纸片,上面有保险柜的密码。洪占林年纪大了,有时密码记不准,索性把它写在纸上,开保险柜时,对着纸上写的密码开便不会错。打开保险柜,拿出银行卡和里面的所有现金,把屋里的血迹擦干净后,又把洪占林的尸体拉到城外,扔在了高粱地里,最后,万朝盛一家四口和会计刘万利,连夜出了黑龙江,向南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