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吗?我是您喜欢的歌手,貂蝉女士。”这个女子越走离李鹰越近。
这时,李鹰才看出,这个女子就是白天给他导游,为他唱歌的那个貂蝉,不过,此时的这副打扮模样和白天给他导游时唱歌时却判若两人。白天给他导游,给他唱歌时,黑头发挽得高高的显得很有规矩,真象中国古代的女子,此时,她的黄色长发披散到肩上,纯是一个现代时髦女子。白天为他唱歌时,长长的宽宽的衣袖,腰中用一粉带系着,完全是一个贵妇人的打扮。此时,绿色长裙裹在身上,白膊裸露,下身裙摆下面,白晳的小腿刺眼地挪动,两只白嫩的脚穿着粉色高跟鞋,走在地上“吱吱”地响着。
“李先生,你为什么总是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看的我心里跳得很,脸上都有些发热了。”说着,貂蝉朝李鹰走了过来。
李傻怔怔看着这个女子。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动一动,此时,貂蝉已走到他面前,手指摸到了李有些发颤的手。
“李,你怎么这样拘谨呀,在一起说说笑笑吗?有什么了不起!”她的手轻轻捏着李的手。”
这时,李才清真地觉得,此时这个女子的手比白天显得软乎多了,这一点,李清楚,机器人的肌肉是人工气动的,是能变化的,不过此时,看着眼前真人女子一样的美女攥住了自己的手,而且软乎乎的,心里很是舒服得意,美滋滋的。
李神经般把这女子的手举到了自己的嘴前,轻轻地吻了起来,他虽然对这个女子这般亲热,可这个女子却一点没有反感,脸部越加淡白起来,泛些红晕。
音乐徐徐响起,中国的摇蓝曲象一股温柔的风由远而近朝李吹来,在这音乐的伴奏下,一个甜美,温婉的女音响起,这是貂蝉在歌唱,此时的貂蝉被李揽在怀中。一双紫色的眼睛,迸发出丝丝红色的焰光。
“李先生,幸福吧?”这个女子笑眯眯望着李,轻声问。
“幸福,从来没有的幸福。”李点着头,望着这个女子傻笑着。
“李先生,以后的幸福生活有的是。”
“可我总觉得现在的幸福最珍贵。”
“哎呀,想不出,李先生还是一个现实派呢。”说着,那个女子的嘴唇机械地朝李的嘴唇伸来。
李也不闪躲,索性朝前够了够,凉冰冰的,仿佛触到了一块生铁,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样,先生,感觉不舒服?”那个女子笑着问他。
“不,我明白,我清楚,你毕竟是这里的貂蝉!”李苦笑了一下。
“哈哈哈”只见那个女子仰首笑了起来。
“李先生,那我们的游戏还继续吗?”
“游戏?”李愣愣地望着这个女子。
“怎么样,不是吗?我们是不是在做游戏?”
“对,对,是在做游戏,有人不是说,游戏人生吗?其实我们世上每一个人都是在做游戏,只有这样面对现实地对待人生,我们才做的出,想的开。”李不住地点着头。
“可是,我觉得你好象不是在做游戏。”
“何以看出?”
“何以看出:嘿嘿,从你做事的态度就看得出。”
“貂蝉怎么和我开起玩笑来?难道我来到这里,可受有派遣或是有什么使命而来不成?”
“有没有什么使命您自己心里清楚,好啦,我们不谈这些无聊无味的话题了,我今天的天职就是让您休息好,李,先生,请吧?”那个女子笑眯眯望着李,在这笑眯眯眼神中,李感觉到这个女子的甜蜜使意。
李走到那个早已铺好被子的床前,宽衣解带,一点不拘束,一点不紧张,尽管身边站着这个美如花的女子。
李钻进被窝。
貂蝉“扑”地一下把大灯熄灭,一盏红色小灯犹如一个萤火闪耀。
李躺在被窝里,仰面朝上,仿佛在等待什么。
只见这个女子来到床前,把身上的连衣裙解下,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李不敢细看,这个女子好象连短裤也脱掉了。
淡淡灯光下,迷人醉美的音乐象一股股温柔甜蜜的风朝李耳边吹来。
随着这音乐的飘荡,麻酥酥,软乎乎的肉体靠近了李的有些颤抖的身体。
“李,你的身上好细腻,好温软呀。”这个女子很有些柔软的手在李的身上抚摸,接着她那发硬的唇疯狂地在李身上吻着。
尽管这个女子吻有些机械,有些硬冷,可李这个颤抖发热的躯体却丝毫没有感到刺痛。却直觉有些可心的舒服。他就在这舒服中慢慢进入梦乡。
当李醒来时,已到了下半夜,他仿佛恍惚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可当他的手向身旁四外寻找时,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原来那个女子在他熟睡时慢慢离开了。
藏獒山庄庄主汪宝山听说幽谷里有个三国界,三国界里有个叫貂蝉的女子,模样俊俏,歌也唱得美,便兴冲冲来到了幽谷的三国界,并一口点定了貂蝉小姐。汪宝山在接待室里没有等多会儿,貂蝉小姐就出来了。他便随着貂蝉小姐向后走来。他们经过了桃园小舞台,又走过了卧龙书屋和九天揽月杂技团,每到一处,貂蝉都问汪宝山,去不去那里玩一玩,看一看,汪宝山都摇着头,他执意要听貂蝉给他唱歌。他们来到了月儿弯弯小歌舞厅。
走进小歌厅以后,貂蝉吩咐那里的服务员小妞妞给汪先生沏茶倒水,端上干鲜果品。没过多时,貂蝉换了另一身好看的衣裳走了出来。几步走到汪宝山面前,右手点了王宝山一指头,朝汪宝山说道:“臭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见这个女子这样的蛮横,汪宝山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和他开玩笑:“小姐,我不臭,我叫汪宝山。美丽的小女子,你是不是叫貂蝉呀?”
听到汪宝山这句话,那个女子“哈哈”仰脸笑了起来。她这一笑,汪宝山心里更有谱了,便伸出手朝那个女子的手上摸去,谁知这个女子眼尖手更快,“啪”的一下,横打在汪宝山的手背上。一下把汪宝山打的忍不住“唉呀!”了一声。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貌如花的厉害女子。
“我美吗?”
“美,美。”汪庄主捂着刚才被打痛的手背,望着貂蝉点着头不住地说。
这个貂蝉笑了:“我长得好看,可我手却厉害,怕吗?”
“不怕,不怕。”汪宝山摇着头,笑了:”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打是亲,骂是爱吗。你打我打的越疼打的越狠,说明你越爱我,是吧?嘿嘿。”
那个貂蝉也笑了:“嘿嘿。看来你这个臭小子还够坏的!”
“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吗!”汪宝山笑眯眯望着这个貂蝉。
这时,貂蝉的脸冷了下来,只见她密密的睫毛下,紫色的眼球放着灼光,牙齿咬的“咯咯”响。在她黑褐色嘴唇中发出了带有铁碰铁时发出的声响;“臭小子,你以为你这样耍赖,我就喜欢你吗?嘿嘿!“这个貂蝉发出了狰狞的冷笑。接着,只见她举起了手指尖尖的,没有一点血色的手掌,朝汪宝山的脸部打来。
惊吓中,汪宝山向旁一躲,貂蝉的手扇空了,可是,正当他的脑袋刚刚向回挪动的时候,貂蝉的另一只手又从另一边打了过来,正好抽在他右边的脸颊上,汪宝山摸着灼痛的脸,带着苦音儿,朝那个貂蝉嚷道:“你怎么这么使劲呀!我这是脸,不是别处,你听说过没有?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唉吆!”汪宝山满脸哭丧地看着貂蝉。
貂蝉“嘻嘻”笑着望着他,贱滴滴朝他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实在呀!是不是?你刚才还说,我这个美人打你越疼,打你越狠,就是越爱你!听你说了这话,我心里琢磨,我是使劲打你呢,还是不使劲打你呢?刚才照你说的那样,我要是不使劲打你,就说明我不爱你,对吧?所以,我使劲打了你,可你又说,你又说我打你太狠了,太使劲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打你吧,你怕疼,不打你吧,你会说我这个美人不爱你。”说着,这个貂蝉竟流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