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御儿,你是不是嫌弃本君啊?”月无奕的脸微红,银链御轻易地问到了一股酒味。卧槽!月无奕到底是脑袋发神经了,喝这么多酒。而且还坐在他的床上,难道他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味道是酒味么?
“月无奕,放开!”搞笑!月无奕是死是活关他毛线事?银链御现在想做的就是把月无奕这尊瘟神送走,在叫人把被褥换换。
“嗯~不放!小御儿,只要告诉本君:小御儿喜欢本君就行了。”喝醉了都能撩人,月无奕你怎么不去死一死?注意注意:月无奕已开启Q版耍萌模式!
银链御正朝月无奕的命根子踢过去,月无奕虽然喝了酒,但防守的本能还是有的,瞬间擒住了银链御的脚踝。
“小御儿~你不乖哟~”
听得银链御像吐血,月无奕自己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试药,然后把自己试傻了?
“月无奕,你快滚开!你我再无瓜葛了!”空间顿时从这是凝固了起来。
“小御儿,本君真的很想你。”抱着银链御的腰,又滚到榻上,将脸深深地埋在银链御的颈窝里。两天以来他都没有睡过好觉,夜里时时想起以前的事,那张刻骨铭心的笑脸,总会出现在脑海里。他想忘记,却又睡不着,只好借酒消愁,可笑地忘了他最讨厌酒味了。
热热的呼吸弄得他痒痒的,心底却是一阵愤怒,小玉儿!又是那个小玉儿!你连喝了酒都还抱着我想你的小玉儿!月无奕!你可以啊!
“月无奕,我不是小玉儿。”
“不,你就是。”
银链御心中越发气氛,然而月无奕的下一句却是……
“银链御,我喜欢你。”
告白呢,月无奕你真是个胆小鬼。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喝了酒才敢对他说,自己不是胆小鬼还是什么?
银链御的心的确是被填满了,但理智告诉他这不可信,“月无奕,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你还是和你的小玉儿团圆吧……”推开月无奕,自己坐了起来,却又被月无奕扑倒在身下。
“银链御,本君是真的想你了,你不要走,好不好?我那样对你,只是我不敢面对事实,我不敢在你面前表白,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卑微地爱你。我一直用过去的小玉儿欺骗着我自己……对不起,小御儿。是我错了,你不要离开好么?”
“好啊。”银链御在心里暗笑,月无奕你也有今天呐!以前伤我不是很爽么?怎么现在还想耍什么花样来博取我的同情?可惜的是,你在我面前博取同情的资格已经没了!
“真的?”月无奕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银链御,心中迸发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
“是啊……我从未承认过要留在留在你身边,也自然没有什么离开的说法。亲爱的月神医,你还是快滚回去吧!”这是不答应了……
“小御儿……”
“够了!别用那三个字来恶心我!”
“如此,我走了,照顾好孩子……”月无奕翻身,走了……
醉醺醺的,脑袋里是一片浆糊。月无奕觉得心脏的位置好痛,自己不是神医么?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几时得的病?
模模糊糊的倒进一个人的怀里,衣衫是赤边白袍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月无奕轻喃一句:“小御儿……”
少年轻笑,“是我。”
“我想你了。”
“小玉儿知道。”
“……”昏睡了过去……
鹊儿轻轻敲了敲摄政王府的大门,到了主人是谁,暗卫便去报了信儿,“王爷,西域国浅雯公主的丫鬟:鹊儿来了,说是要见见王夫。”
落鸢吃得正欢,一听到暗卫说是要见他,顿时就好奇了,找他干什么?
“不见。”银链镜自然是拒绝的,万一孩子没了怎么办?没了,找谁哭去?
“不,我要见!”落鸢倒是很想知道,连韵文的丫鬟为什么要来见他?他身上好像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吧!
瞧见银链镜脸色一变,落鸢补道:“我必须见,条件随你开。”顿时笑得春暖花开。
鹊儿来到亭内,落鸢身后带着一大帮人,全是银链镜安排的,为的就是保护好落鸢肚子里的小世子。
鹊儿那天并没有去晚宴,自然也没有见到落鸢。
“王,王子?!”鹊儿以为自己是糊涂了,摄政王夫怎么可能是鸢王子?
落鸢也惊了一下,看着面前那张清秀的脸,记忆中那女孩的脸重合,这不就正是小时候,他的贴身侍女:鹊儿么?!
“你是鹊儿?”
“是,是鹊儿。王子,您怎么在这儿?你可知道大人一直再找您?”鹊儿道。
“什么大人?”落鸢可不记得什么大人会不顾他父亲的禁令来寻他。
“是千岚大人啊!”
“怎么可能?!”怎么会?那个骂他“野种”的人,怎么会来寻他?若是,那也只有一个目的:除掉他,拿到族长之位。
落鸢觉得他似乎忘了什么,小时的记忆零零碎碎,有时他都分不清是真是梦。
“您真的不记得了?千岚大人一直喜欢着您呢!”
“鹊儿,你一定是搞错了,千岚背叛我了……”
“当年,千岚大人并未回空灵之境。王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两人容貌差距如此之大,王子您怎会分辨不清?”
“鹊儿,你回去吧……”
“是,王子请多加小心。连韵文有浮怜香……”
“嗯。”送走了鹊儿,落鸢心里一团糟。千岚,那个背叛自己的人,的确是一个容貌平平的男子。可为什么鹊儿说两人容貌相差甚大呢?当时千岚的确在空灵之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自己被逐出族内本就有蹊跷,那么现在,漏洞确实有许多。那个千岚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父亲为什么要将他逐出鲛人族呢?自己走后,母亲又怎么样了呢?
戈鸣楼的主殿阴沉得可怕,仿佛是凝了一陈无形地爽,刚刚褪去的几个长老依旧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之中。
“你倒是被蒙在鼓里,不用承受那么多了……呵……”是那日柳翾筠见的男子,他的对面挂着的是一幅巨大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