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张蛮拜了戒明为师,成了开明寺的俗家弟子之后不愿伸张,只告诉了爷爷和张渔,小花。
此后的每一天张蛮早早的就起来,花半天时间上山打猎,再半天时间赶去寺中习武,就连打水这天张蛮也没落下。
这让戒明师傅很是欣慰,对待张蛮既是严苛,又是百般照顾。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年张蛮的武艺可以说是突飞猛进,打的还是那套罗汉拳,但是在戒明师傅的教导之下是完全不同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有千万种变化,将其融会贯通。
再加上张蛮对于这套罗汉拳是熟悉的不得了操练起来是得心应手,就连戒空师傅也都赞许不已。
人们都说精气神,精气神,那练了武的人看起来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短短半年间张蛮像是变了个人,身材高大不说,那眼神变得凌厉了,气势显得磅礴了。
单单站在那儿就显得顶天立地,给人一种安全感。
这一日,张蛮如往常一样,太阳落了山后才回到家中,张小花正坐在爷爷身旁笑眯眯的聊着天。
“小花!”
“蛮哥,你回来了!”
“恩,你有什么事吗?”
“蛮哥自从当了和尚,天天这么忙都没时间和我们玩了!”小花撇着嘴,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张蛮也不在意,回道:“哪有的事”
“这么说蛮哥有时间和我们玩啦?”小花变脸比翻书还快,顿时笑嘻嘻的看着张蛮说道。
“额…”
“蛮哥,后天是我生辰,娘给了些银子让我去陈家村买新衣裳,那儿衣裳好。”小花也是个大姑娘了,妙目盈盈看着张蛮。
“生辰?”张蛮一拍脑袋,对啊,后天是小花生辰,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你不是忘了吧,渔哥都记着呢!”小花显得有些委屈。
张蛮心想,张渔和小花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其他人可以不关心,他们不能不关心啊!“那好吧!后天张渔也去吧。”
“恩,那我们说好了,后天早上我们就走。张爷爷再见,蛮哥再见!”小花乖巧的打了招呼后就走了。
“你啊,成天不在家,都和他们疏远了。”张爷爷有些埋怨道。
“怎么会,后天我一定给小花买个礼物当作赔罪。”
“算你有心。”张爷爷呵呵一笑答道。
“后天…”张蛮盘算着,自打那事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去陈家村,自己跟着去也好,还能再买些膏药回来。
第二天,张蛮去寺庙中请了个假,照样是落山才回来,收拾收拾衣裳,拿出了些散碎银子多年的积蓄也有不少了,早早的就睡去了。
隔天早晨。
张蛮几人在约定的张家口汇合也是少不了几句消遣,打打闹闹便走边说的前往陈家村。
如今他们也都长大成人了,脚程自然是快上许多,来到陈家村的时候距离正午还有两个时辰。张渔配着小花去买新衣裳,张蛮则来到了当初卖膏药的地方。
“哎,老板?那种黑乎乎治疗腰病的膏药还有吗?”卖膏药的货郎依旧在这地儿摆摊,张蛮走近便问道。
货郎一看来人,铜铃大眼,身材魁梧,一股雄气赳赳气势油然而生,心想这是个大家伙,拿起一贴膏药就说:“一看您就是练武之人!来我这就对了!呐,这膏药专治跌打损伤,什么刀伤,剑伤,摔伤更不在话下啊!”
张蛮一乐,这货郎还真是爱猜,不过这话算是说对了。“老板,你又说错了,我的确是练过武,但是我不是给自己买的。”
货郎一听,不是给自己买的,咦?为什么说又…
没等细想,张蛮又说:“颜色倒是不差,三文钱的那种,治腰病的。”
货郎一想,有递过一贴膏药说道:“那就是这种了,不过价钱不是三文了,五文钱。”
“五文钱?以前买还是三文的!”
货郎说:“嗨~那您是多久的事儿了,这年头包子都涨价,这制作药膏的药材能不涨价吗?五文钱,童叟无欺!”
张蛮一听也对,自己打的野味也不是这样吗,从怀中掏出十文直接买了俩贴,攥在怀中便走了。
货郎眯着眼睛,吧唧嘴说道:“咦?我看这人的背影怎么有些眼熟呢?”
*****
张蛮如愿以偿的买到膏药后直径就往村后的裁缝店去了,走进店去小花正穿着一件大红衣裳摇摆,看见张蛮来了跑来便问:“蛮哥,你说我穿这件红色的好看吗?”
如今小花也算是领家有女初长成,不仅水灵且一双眼睛明亮有神,还透露了些精怪,所谓人靠衣装女子更是如此,张蛮是眼前一亮点头直说:“好看,好看,嘿嘿!”
“渔哥也说好看!~”小花有些娇羞的扭了扭身子,对着老板说道:“老板,就这了。”说完就拿出了准备好的银子放在了桌上。
“哎~”老板笑咧着嘴,收了钱还不忘夸上了几句。“这么漂亮的姑娘加上这大红衣裳就像个出嫁的人。”
小花也是个大姑娘了,这话中意思也是直面,不仅小脸一红害羞的就往外跑。这一跑恰好店外也有人往里走。
彭的一下就和那人撞在了一起!
“哎呀~”小花只得哀叫一声,没来及看来人是谁便听到了咒骂之声!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走路不会看路啊,有没有长眼睛!”
张蛮和张渔忙去搀扶小花,听清这话后才向前看去。
一位身穿绫罗绸缎,脚带宝石镶嵌的靴子,大腹便便的身材,鹰钩鼻,丹凤眼,鼻下俩撇小胡子显得格外奸诈的男子正在一位同样衣着华丽的女子搀扶之下站稳身子。
“真是倒了大霉了,被这等下人冲撞。”男子边说边转过脸庞,一道疤痕正处于嘴角边上往耳根出延伸足足有半尺多长,显得触目惊心。
“薛爷,你看!我看中的衣裳被她穿在身上了!”女子指着小花身上的衣裳直说。
不知为何?张蛮在看到这道伤疤的一瞬间,莫名了想起了以前的事儿,心头一震涌出阵阵不安。
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