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克压带着帽子,尽量的压低帽檐走进了邮政局。
咚咚咚~
克压敲响了亚伯的办公室房门。
“谁?”
“是我!”克压回答道。
大约过了5秒钟后。“哦,进来吧。”
克压无声笑了笑,扭动了把手走进了房门!
“别动!”一把枪马上指在了克压的脑袋上,并把门带上,反锁。
克压被枪指着,看到了亚伯被绑在了椅子上,嘴巴被捂住正抱歉的看着克压。
“你似乎并不紧张?不意外吗?”一位背对克压的人,转过伸来让克压看清了面容。
克压隐晦的将拳头捏起,又松开回答道:“我入睡以后每天都能看见你,为什么要惊讶?安德烈!”
“哈哈哈!克压,我可是好久不见你了。”
克压不甘示弱的看向他。“我都见腻了。”
安德烈并不在意,在克压的身前走动。“‘镰刀’小组?这名字不错,真让人怀念。”
“是啊,我怀念小队中的每一个人!除了你….”
安德烈瞪大了双眼,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克压!你这么感性怎么能做好一名杀手呢?怎么能当好特殊小队的队长呢?”
克压突然抬起头,眼中冒出杀意一字一句说道:“他们都是伟大的,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那些无辜的人民而是你们这种吸血魔鬼!”
“哈哈哈~”安德烈疯狂的大笑着。突然,静下音来说道。“战争!就是这么无情!”
“战争?”克压被触及往事涌上心头,心头隐隐作痛。“这就是你们肆意妄为的借口吗?战士们已经安息了,不用听你的摆布,你的账我改日找你算!”
“算?你想怎么算?”安德烈看着被制服的克压嚣张的说道。
刺啦一声!
拉上窗帘的玻璃突然被打碎,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屋内的几人一跳。
噗噗噗!
连续的投掷物被丢了进来,开始冒出浓烈的浊烟,很快房间内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快!打开房门!”安德烈感觉不妙呼声道,却没有得到回应,连忙拔出了手枪。
持枪指着克压的人已经倒在了门口。
“不好!”安德烈拨开烟雾来到捆绑亚伯的地方一看,人已经不见了。
在一声刺啦,玻璃被撞碎。
克压带着亚伯纵身跳窗落在了小组成员率先拉开的布条上后,迅速上车离开了邮政局门前。
“亚伯,你没事吧?”
亚伯摇摇头,担忧的看着克压说道:“他已经来了,你该怎么办?”
克压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捂着脑袋,叹了口气没有回答亚伯的正面问题,说道:“亚伯,你还有去处吧?”
亚伯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的其他的安排。”
从邮政局出来后,成员们默契的没有说什么,也没问什么直到将亚伯送走之后才问道。“克压!他是谁?”
“他?安德烈吗?”
****
‘镰刀’小组——克压,杰篇
地点在某个两国之间的边境处,这里硝烟弥漫,人们互相猜疑,争斗,抢食。天上时常能听见飞机掠过的头顶的轰鸣声,运气不好些就会有什么东西被丢下,这也将会成为你所能看到的最后一幕。
这里是战争交界的平民区,这里的人都躲在临时搭建的房屋当中,说是房屋其实就是几块石头搭起来而已。
一些士兵会定期来巡视,并派发下一些食物,但总是不够这里的人所需的三分之一。透过石头的缝隙总是能看到一些孩子用无助和迷茫的眼神望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
因为有些孩子在生下来后便是这般模样。
其实在他们不远处大约20公里的地方就有食物和住所,只需要他们鼓起勇气走上约5个小时。
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这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地方是军事家,裁决家独断的地方,更多的原因是他们实在是太饿了。
他们没有食物,走不了多远就会累趴下,你不会知道昏迷之后是成为虫蚁的食物,还是变成炮弹的残骸。
他们宁愿选择留在这里,最起码!这里没有毫无预警落下的炮弹。
正如所述,20公里外有着一片很大的空地,有栅栏,有军营岗哨,还有一队队士兵在附近巡逻监视。
若是他们可伶的人们当中有幸运的家伙来到这里,只怕也是被赶在门外。
军营内。
“这样做明白了吗,安德烈上尉?”
“是的,长官!”安德烈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接受了命令退了出去。随后来到自己的军帐之中并吩咐士兵不许任何人打扰到他。
安德烈来到账中之中,先是原地不动,闭上眼睛竖起耳朵像是在听些什么,许久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来到自己的床前。
掀开被子,下垫露出了木板,在将木板拿开里面有个暗道!
安德烈又四处瞧了瞧这才走了进去,下面很黑但是安德烈轻车熟路的从右手一边抹黑拿来了一个手电筒,打开照明。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算算路程放在地面上那也算是走出了军营。
通道内很燥热且窄只能让一人行走,这让安德烈有些难耐不由加快了脚步,很快前面便出现了一道木门,往里面一推!
视线豁然开朗,这地下屋子里面有着八个人,各自在自己的地方呆着,他们有些蒙着脸但是从眼神中能够得知这些个人都是精明的人,眼中都放着光一看安德烈来了纷纷起身站队!
安德烈一进来便说道:“士兵们,有新的任务了!”
屋内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轻的微呼,等着安德烈继续发话。
“在三日后的大道上,有一辆货车,击杀车上的人便是你们的任务!”安德烈不想在这多呆,说完便想走。
这时,队伍中却传来一句话。“长官!”
“什么事?”安德烈皱眉回头问道。
“我不认为击杀这些商人能够给我们的战争带来和平!”
安德烈仔细的瞧了瞧这位士兵,这是成立这只特殊小队的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有人质疑任务的目的性。
“你叫什么名字?”
“克压!”
“我告诉你!战争的确不是击毙几位商人和头领就能带来和平的,但是!你只需要知道,完全服从便是你作为士兵的任务!”安德烈严肃的回道。
“是…”这位反驳的士兵看着安德烈离去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后眼中显着不甘,却又无法抗拒这命运的枷锁而低下了头。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