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溪上一艘水上画舫灯火通明,五彩斑斓,画舫上下共分三层,分别由金色,艳红,脆绿构成,虽然彼此有些格格不入,但也是三大青楼齐聚一舫的证明。舫顶是以露空格式所设计,稍稍仰起头便能看到璀璨无比的星空。落阳渐暗星河显露,不知何时舫顶上已经坐满了宾客。
画舫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台,淡淡的烟雾弥漫,舞台上三位可丽的人儿细小如脆竹,姹艳如牡丹,静怡如清荷。
“哈~~陆迩啊,我现在后悔跟你来了。”曈曈打了个大哈欠,软趴趴的睡在桌子上。
“后悔!”陆迩想看怪物的看着她,担心的问,“欧阳,你没事吧,我们是在看美女诶。”
“美女又怎样,又不是你的,看了也白看。”555,眼睛又痛了,以前发病都是一次性的,现在没事就让她痛一下,有病啊,还是眼睛?!靠之!难道转移位置了?………又不疼了!天!泪奔……
“哈哈哈,原来欧阳是因为这个。”邲子荣听了曈曈的话有所误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三位姑娘可是无一不精,且又是冰清玉洁,老鸨们又怎会放弃这么个大好机会呢!”
“邲子荣,你最好把嘴巴闭上。”上轩展辰低吼一句,敢怂恿他家曈曈,活着不耐烦了。
“喂,那两个姑娘指着我干嘛?”
曈曈一句话惹来三人对视,上轩展辰像受到什么打击一样苦着一张脸在她耳边小声道,“历年来的花魁赛都有一项特殊规则,在最后一场比赛中,会让姑娘自己在宾客中选取一位搭档和自己同台演出,默契最佳者获胜。”而那位搭档则会为其赎身,这也是他会受打击的原因。
“可现在我该这么办,她们两个都选我诶。”曈曈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豪的说。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嫉妒了。”
“我也是。”
陆迩和邲子荣捂着胸口倒在桌子上装死,上轩展辰则一副‘我是怨妇’的样子发呆。
“自己选就自己选。”曈曈屁颠屁颠的跑上台,绕着两名女子打量起来。肌如白雪,眸含秋水,身段柔绕轻曼,在一身白云粉樱衫衬托下更显怜惜,怜香苑的白丝琴,她虽没有看她们表演但人还是认识的,看了白丝琴一眼,走向叆水轩的楼灵竹,青叶竹衫,垂云髻,足翘细笋,冰肌莹切,桃腮杏面,就这个了。
“姑娘选的可是在下。”
“啊!恩。”楼灵竹反应过来微微点头,看了曈曈一眼,痴了!她只是随便选的一个没想到竟是位如此美丽的男子,面如凝脂,唇如嫣艳,明眸皓白,一双眼睛比女人还目挑心招勾人心魄,用国色琉璃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了。
曈曈被看得头皮发麻,出声打断某位花痴的遐想:“那个……不知道我要表演什么?”
“表演?”楼灵竹可爱的眨了两下眼睛,脸红的不能在红了,“表演古筝。”
“哦。”曈曈应了声又道,“要不我们在唱个曲?”
“唱曲?可,灵竹我不会。”
“没事,你伴奏,我来唱。”竟然都来比赛了,不拿个冠军太对不起自己了,唱什么好呢?“灵竹,离比赛还有一个时辰,我们先去后台商量下。”
“恩。”楼灵竹跟着曈曈走去后台,心里好感倍增。
“恩。”楼灵竹低着头跟着曈曈进了后台,心里却对曈曈好感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