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赛多菈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滚,她努力地开解自己,没必要如此纠结,旅团与酷拉皮卡的麻绳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舍得让窝金和派克死,又不想让酷拉背负更多。
“西索!你再肆无忌惮地盯着我,小心我把扑克金字塔全毁了!”她抱着枕头,从发丝中露出眼睛威胁地瞪着西索。
而坐在另一张床上的西索,面前累着4座扑克金字塔,手中还拿着扑克继续往塔上加高。他举起一张扑克放到脸前,装出一副略微无辜的神情,笑着摇晃扑克。
“我可什么也没做哟?”
赛多菈忽然发现,西索很像一味中药,服用适量可以有很好的通气效果,过度使用则会变成急性泄泻——是的,那味立竿见影,有着迅猛效果的中药就是巴豆。
她现在的心情就如服下巴豆般,把许多烦恼都通走了,唯一留下的,恐怕只有这诡异的形容方式,和眼前变态的邪气笑容。
“西索先森,你造吗?你那云雾缭绕、重峦叠嶂、荡气回肠般的红果果坦荡荡的眼神,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哦!”虽然找不到足够有勇气的律师和能受理的法庭。
西索将死死抱着枕头的赛多菈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翘起一边的嘴角轻摇头,“嗯~提不起性趣?”
赛多菈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她是没有成熟女人的性感,但也不能抨击了她作为女性的自信,还否定了她的玩笑吧!岂可修!
扔掉手中的枕头,她跳到西索的床上,跪坐在他身旁一把挽过了他的手臂。然后她把全身的力气压在西索身上,直接扑倒——
俯下身,她用柔软的嘴唇轻缓地划过西索挺直的鼻尖,就在快要接触到嘴唇的地方,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赛多菈瞪大眼睛瞬间红了脸,目光所及之处,那近在咫尺的细长双眼,正不安分地打量着什么。
她心中立马反应了过来,欧!买!嘎!的!这玩笑开大了!
正要抬头起身,却被一股力把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西索的大手由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得死死的,连逃的机会,也封堵得一丢丢不剩。
感觉到唇瓣独有的柔和,赛多菈瞪大着双眼,恨不得用秘技电眼逼人把眼前这个邪魅的变态弄死再说。
可是湿润的舌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就划过她的唇线,一步步朝口中前进。被撬开的唇瓣光荣失守,但在她顽强的拼搏下,牙齿将那抹欲望挡在了外面。
在被西索玩弄下唇的时候,赛多菈将胡乱摸到的枕头趁着他无意继续的松散,便往他脸上使劲儿拍去。逃离后,她便坐起身使劲吸了几口气,捂着渗出腥甜血液的嘴唇,不甘地用枕头不停拍打西索的脸。
“送上门的果实不咬一口,岂不浪费?”
自枕头下发出沉闷的声音,赛多菈甩去一个白眼,一拳打在西索的右肩,她记得这里是有伤的。虽没有吃痛的反应,她也放下枕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钻到被窝中再紧紧裹上被子,她背对着西索闭上眼皮,准备先睡一觉再说,“不准再盯着我了!老实睡觉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在不知道是半夜几点的时候又被吵闹的声音打搅,赛多菈没有起床观察情况,而是再次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早晨,她起床后才得知老夫妇坐上唯一的飞行船离开了军舰岛。
唔,在她的意料中,之后的剧情,就会朝十年一遇的海上龙卷风进行。所以她选择听从酷拉大队长的指挥,让她当牛做马她就耍猴。
从早晨到夕沉,一部分考生忙忙碌碌准备船只逃离,而酷拉皮卡和部分考生则形成一个团队,共同商量办法。
余阳刚潜入海中,一股相当大势力的龙卷便在海上驰骋,它所席卷的地方,无一幸免。龙卷也带来强力的风,刮动着一切随之动摇的物体。
赛多菈眯起眼拂过被风吹乱的头发,她望着不远处的甲板,紧张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她看到小杰跳下海去救那个384号,在那种狂风大浪的危险下,就算带有主角光环也不能随意将自身危险置之度外吧!笨蛋小鬼!更何况夺号牌的时候384号并没有手下留情。
她激动地跳到甲板上,等奇犽把绳索抛回小杰手中且将小船系牢后,与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等众多考生一同拉起另一端的绳索。
小杰几人经过他们的努力终于平安回到军舰,赛多菈安心地笑了笑,又消失在甲板上。而她离去的背影,倒是收获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两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