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冷汗唰的往外冒,这里一路上走的非常平稳,绝对没有过上坡或下坡,哪怕是极低的坡度也不存在,这就怪了,所有的路都在一条水平面上,以“8”字状绕弯,最终一定会回到起点,但为什么就是没有遇到之前走过的路呢?
林瑞想了下,说,“这样,你往这里放一张纸,我们看看经过几次弯道会回到原点。”
我点点头,当今最要紧的,还是得先摸清楚情况,再从长计议,连忙照着他说的做,完后,我们开始向前。
路上心情格外忐忑,全神贯注,不敢稍有一点分心,尤其是在到第四个弯道的时候,心里说不上是想看到那张纸,还是不想。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并没有回到当时的地方,地上的纸也都不在,这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一下迷惑起来,心想不对啊,这样的弯道更换四次,是一定会回到原点的,可这……
难道在某些地方,有些很小难以发现的偏差?
见到这样的状况,我们二话不说,继续往前,最终,在经过第八个弯道的时候,我们重新看到那张纸,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只觉得疑团重重,无法理解。
八次转弯为一个轮回,按理说的话,每到第四次时,就应该已经完成了一次重复,会回到原点才是,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和林瑞商量一会儿,最终决定,将这条路再走一次,在这次,我们走的很慢,我用纸画出这些路得轨迹,另一边,林瑞则用脚步丈量每个弯道的长度。
第一圈,我们没有什么发现,经过四次弯道,我画的弯道图一定会回到起点,无法避免。
第二圈,林瑞发现第二和第六个弯道与其他存在着不同,这两处竟然会比其他六处稍微长一些,我照着加长这两个弯道的长度,依旧没有发现。
第三圈我们着重分析观察第二、六个弯道,发现这两个弯道的弧度也更大些。
当然,不论是长度还是弧度的差别,都不会很大,至少人走第一遍的时候无法察觉。
有了这样的条件,再加上我自己的一部分想象和大胆假设,发现这里的弯道可以连成横竖两个“8”的形状,像四叶草那样的。
可很快新的问题出现了,首先,我们确定所有的弯道都处于一个水平面上,那么在所难免的是,在它们的交汇处,我们应该会看到有八个路口才对,但为什么一路走下来,永远是一条完整的通道呢?
我想的头疼,越想越觉得诡异,和林瑞说:“要咱们不要深究这些了,先想想这里发生的情况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怎么可以出去吧。”
他“嗯”一声,我说:“凡事既然存在,就肯定有它的道理,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首先,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机关。”
说完,我往纸上画个圈标上一,然后写上机关,又顺手标上二,看着林瑞,他说,“也有可能我们得出的结果是错误的,这条路是用其他我们不了解的方法完成了连接。”
我想想,觉得倒也可能,这一路太稀奇古怪,我们本来就无法预料,得到结果错误也并非不正常。
写完,我又顺手画上圆圈三,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顺手就在后面写了两个字:有鬼。
我心里一惊,吓了一跳,就要划去,林瑞看见了拦下,“等等,先不要划去,对呀!也许他娘的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一听,说别开玩笑了,鬼打墙?那都是骗人的。他听完不爽了,絮絮叨叨的又是给我将这个民间流传,以及由来形成......过了足足五分钟,我感觉他说个没完了,急忙插话道,“行行行,这也算一个。”
他不说话了,我又问他,“可这东西怎么证明啊?”
他想了半天,摇摇头,说:“算了,还是把它给划了吧。”
我草!
好吧,你随意。
别的暂且没有假设,就光说一、二两点,我依然更支持机关多一点,毕竟一路上细微的链条运行的声音可是一直没停过。
至于另一个,虽然也有可能,但是说实话,我尝试了很多次,实在做不到八次半圆,毫无触碰的衔接在一起,要是真栽在这一点上,我服,我真服。
我们两个人对着坐在地上,身前放了不少纸,我俩一起在画着图,要证明第二条存在的可能性,可真的纸上都要画满,但就是根本没有思路,哪怕在我们智商全开的情况下。
要证明第二条需要有以下几个条件:
1.所有的路都是在一个水平面内的,不存在上下坡。
2.每一个弯道都是非常严密的半圆环状,即使第二、六存在不同,但也不能太大。
3.一个半圆环结束,下一个半圆环换一个弯曲方向开始。
4.两个作为一周期,一个周期结束,新的周期开始时,方向顺着原来保持不变。
如上条件加在一起,用屁股想都知道想要不触碰的连接在一起形成循环,跟本就不可能,这就是一个错误的命题。
很快,林瑞把纸扔到地上,拍了拍地,“不证了,这他娘的根本就不可能!”
把纸放到地上,说:“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命题,根本没有答案,既然这样,我们的结果里,就只剩下机关了。”
他脸色很不好。
“机关你打算怎么确定?”他问。
我说,“要真是机关的话,证明很简单,不过我们需要到第一、二个弯道连接的地方去。”
说着,我拿起背包,往前走,他跟上,到了一、二弯道衔接的地方,我停下,走到右边的墙壁旁,用耳朵紧靠在墙上,用手敲了敲。
如果真是机关,那么这条通道会不停地闭合,打开,而机关,应该在这条路上的某一处,或某几处,行走过程中,我们不可避免的会激活它,从而导致我们永远看到的只有一条路。
实际上,某些地方,在行走一圈的过程里,我们不止走过一次,至于之前在地上放纸的实验,很可能是因为我们并没有放在通道交汇处的缘故。
在这样的交汇处,我们的侧边应该还存在着一条路,只是被机关遮蔽。
很快,墙壁后传来的声音证明的我的猜想,后面是空的,并非实心,我看看林瑞,他对我竖竖大拇指,我往这里再放上一张纸,说:“我们再走一次。”
他回了一声,我的想法果然不错,这确实是机关作用所致,因为在行进不到一圈的时候,我们再次见到那张纸。
现在情况彻底摸清,心里踏实了许多,但林瑞忽然问,“可我们该怎么出去?”
我一听,晕了,就是,怎么出去?
搞清楚是搞清楚了,但出去的办法依旧还是没找到,原本兴奋的心情被泼了冷水,无语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