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带着一堆人怒气冲冲地来到黎祁琛的书房。
忙于批奏折的黎祁琛忙着忙着就听见外面的一堆声音。
“太后娘娘驾到!”
“琛儿呢?哀家有事找他谈谈!”
“啊,太后,皇上正在批改奏折呢。”
···········
黎祁琛已经忙于批改奏折很久了,猛地休息了一下,脑袋犯了一下疼。
眉头轻皱,“嘶····”
随即伸出了纤细的手指轻按太阳穴缓解一下头疼。
“太后驾到!”
听到“太后”这个词,黎祁琛的眉头皱得更凶了。
以当下的情况来看母后的到来绝对不是件好事,在这种情况下最好别出什么的幺蛾子,好不容易才把沫儿哄好,可不能再给气走了。
毕竟上次沫儿出走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母后有何事?”
黎祁琛站起身来,从位置上走向太后,然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随后对一旁的侍卫点了点头示意叫他们退下。
侍卫接到示意也就离开了,他们可不想在这,一看这太后的脸色就知道会有大事发生!
太后的脸气得发青,瞪了一眼黎祁琛,环顾了一下四周。“新的皇后呢?怎么不见人,此时不应该黏在你身边吗?”
黎祁琛自然听出了太后语气中那一丝嘲讽,他也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她。
但还是没有办法,只有先把太后扶到位置上,“母后怎么了?什么事让您如此气愤地赶来?”
“哼,哀家再不来,这后宫就要被你那什么沫儿给搅和的不成样子了!”
太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扶手,保养得极好的脸满是愤怒,她并不是那种不明事理、非要自己的儿子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母亲,也不强求琴棋书画都会、贤良淑德,只要不给自己的儿子添麻烦就行,可是如今这个什么沫儿还没过门、还未执掌封印就如此次嚣张,以后执掌凤印了那还得了?!
“母后,你这是什么话?”黎祁琛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一摇头就看到了后面的南宫淑儿。
肯定是这个南宫淑儿做了什么。黎祁琛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眼底闪过不耐,他最讨厌后宫女人的算计,这下更好还算记到他母后的身上,目的还是为了不让自己娶白倚沫。
“母后,别去听信其他人的话,还有淑妃为何见了朕不行礼?”
话语里的寒意让南宫淑儿为之一怔,随即就站出来行礼“皇上吉祥。”
“哼,把你那个什么沫儿给哀家叫出来,我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打淑儿。”
太后并没在意黎祁琛对南宫淑儿的针对,毕竟身为后宫的妃子本来见了皇上就要行礼,刚刚南宫淑儿的确失礼了。
黎祁琛眯了眯桃花眼,的确,南宫淑儿的脸颊上有个红掌印,但是不是沫儿的,沫儿手很小,没有这么大。
好呀,南宫淑儿,你这场戏真是下足了料!
黎祁琛动了动薄唇,正想说话就听见门外欢快的声音“琛,在吗?”
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看了一眼自家正在气头上的母后,还有南宫淑儿那残留在嘴角的笑意。
“进来吧。”
白倚沫一进去就仿佛进了火炉,三道目光直盯着她,一道是来自黎祁琛的担忧、一道是来自南宫淑儿的得逞、还有一道是一个一身尊贵的女人的愤怒,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怒火的来源,这是太后吧?
“太后吉祥,皇上吉祥。”虽然很懵,但礼仪还是不能落下,但却无视了南宫淑儿。
南宫淑儿自然知道白倚沫是故意无视她的,低下头,掩住眼中的狠毒,白倚沫,你就等死吧!
“你就是沫儿?”
“是。”
如果不是南宫淑儿的事情,那么白倚沫这不卑不亢的语气会很得太后喜爱。
“为何打淑儿?”
听到太后这样问,白倚沫皱了皱眉,刚刚进来时的确瞥见了南宫淑儿脸上的红掌印,但是她的手,没那么大好伐?
“不是。”
“哼,你看看淑儿脸上的红掌印,还说不是你,淑儿都给哀家说了,来的路上还给你求情,你居然如此顽固!你不配这皇后之位!哀家怎么能让你这种人毁了琛儿!”
“母后!”听到太后如此说黎祁琛顿时就有点不爽了。
“太后,民女今日来就是谈此事的。琛,等我一年,待我一年之归可好?”白倚沫转向黎祁琛,眼底满是坚定。现在的她还配不上黎祁琛,她要出去变得更强大,才有能力坐上皇后之位,她也知道,如今黎祁琛对她也只有一时兴趣,说不定她出去一年后,他就把自己忘了,她也需要时间想想,是否还继续,只要一天不和心爱的人结婚她就会在月圆之夜变成狐狸,这很不利。
双方都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