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去了南方的一个小镇,这里和书上说的一样,古色古香,阴雨连绵。
随随便便摆正心态朝古桥上一望,就是一副美艳动人的水墨画。
她就是画里的女子,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站在桥下。
来往的路人都在瞧她,是啊,她这么漂亮,
怎么能忍住不看她。
她坐在床头,我坐在床尾。
涂着劣质口红的嘴叼着一根快要熄灭的烟说
你长得和他真像。
老ji(ji四声,下同)说起他的时候,
眼角的皱纹都是笑的。
我记得他喜欢穿风衣,
喜欢早餐的时候喝一杯温牛奶,
喜欢工作的时候只开一盏台灯,
喜欢我吻他的时候听我说我爱你,
我还记得他躺在我的腿上说他以前爱过的一个女人多美多美。
可他从未说过给我一个家,
连我爱你都没有说过。
老ji说到这儿掐了烟,
看着我笑了笑
我在他眼里只是个过客,
可他在我心里却成为了我人生的一部分。
他的眼从来没为我笑过,
他的眼泪从不是为我流的,
他喝醉了说的最多的名字不是我,
就像他说他爱我,
也是在我逼他的时候随口一说罢了。
老ji呜咽着,
她以为那就是上天的眷顾,
她为他嘘寒问暖,
她为他风情万种,
只是他不曾为她的所做感动;
去见他的路上,
还失去了他们最后一个孩子,
可不,差一点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