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大嫂便来叫门“新娘子,天亮了,该起来做饭洗衣干活了”在门口叫了老半天没人应“忘了她是个聋子了,白费我半天口舌”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真倒霉,还得多干一回,等下见到她得提醒她以后家里的活小的干,我终于退休喽。哈哈哈哈”一边嘀咕一边走开了。
丁灵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即使梦中她也在嘤嘤哭泣,一醒来天已大亮,想起床,无奈全身散架了一般起不来,又怕吵醒身旁的男人,轻轻咬牙挣扎了好久坐起来,身下的痛感不减,站起来腿差点站不稳,双腿间几乎闭不拢,一迈步子下身更是疼痛难忍,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阿!可是日上三杆,她不敢不出去,怕长辈说,更不敢留下,怕身后的恶魔,勉强着身子简单梳洗一下,镜中人半边脸明显肿高,嘴角还有点破皮,哪有点新嫁娘的样阿!无奈放下头发挡住,无力的双腿加上下身的疼痛让她走起路有点外八字,步步艰辛,出了房,公婆大嫂都在坐等她,她不好意思极了,极力让自己表现正常点,叫了声“公公,婆婆,大嫂”
“去把头发挽起来,为人妇这样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子,”婆婆厉声的说道,丁灵只得恭敬应是,回去把头发挽起。
再出来,众人见到她的脸上的伤,都不由惊疑,都知这尔杰脾气不好,可这新婚之夜本该甜甜蜜蜜,再暴脾气又是怎么舍得打她呢?猜着,想着,不由想到这女的可能不洁,尔杰一气之下打她了,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带上了有色眼镜。
这婆婆更直接,起身直接去了她的房间,推门而入,一眼就望到了床上光溜溜的儿子,幸好腹下三寸盖着薄被单,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动作过大,惊得尔杰弹坐起来,一看是老娘,抱着被单叫唤“妈你干嘛呐?”老妇人狠狠看他一眼,转头望向床内,待看到那触目惊心的落红后满意的转身走了,身后跟着看好戏的大嫂,见到那触目惊心的落红深便知了昨夜这床上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知没好戏看了转头深看了一眼几乎光溜溜的小叔子,目光在他腹下三寸地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好像是赞叹?向往?对上小叔那恶狠狠的目光也就立马转身走了,留下不知所以的丁灵,不知该走该留“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尔杰冲着丁灵问,丁灵抬眼见他,脸颊就火辣辣的烫,又羞又惧,说了声“不知道”顾不得身子不适撒丫子逃命似的跑,追着去问大嫂有什么需要她干的
送上门的工人不用白不用,大嫂把家里该她干不该她干,平时该她****没干的活全交给她,丁灵想也没想干活去了,只是这身体实在难受
洗衣晾衣,喂猪,然后众人都吃过了她才吃早饭,洗碗,拖地,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做午饭,又喂猪喂鸡,忙得像个陀螺转不停。尔杰想想昨夜的暴力,在她午饭后来到她身边,拍她的肩说道“回房间休息一下”丁灵下意识的害怕得直摇头,眼底满是惊恐,尔杰负气“真是个叫人想疼也疼不起来的女人,哼,做死你”转身走了
丁灵松了口气,可随即身体的疲惫与疼痛蜂拥而至,泪水又是不争气的就掉下来。以后的日子真是想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