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折一切手段。
例如,几个小时前,他命某人去洗澡,某人虽然乖乖上楼去了,半个小时后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以为她睡着了,于是便上楼去敲门,结果才发现门又从里面反锁了!
他想起前天晚上,某人也就是这样,防色狼一样防着他,实在是太生气了,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事,怎么对得起在她心里“色狼”一样的形象?
于是,他命人过来把门锁给撬了,大半夜的欺身而上,就是要为了给她一点惩罚。
视线里,他的大手已经扒开了她身上的睡衣,露出一件看起来非常可爱的粉色内衣。
“让你乖你不乖,现在你想乖,我都不会给你机会了。”
他说着,俯下身去,炙热的气息在他唇齿吻住她脸颊的同时狂肆地弥漫开来。
“你,你要干什么?”万小朵心慌极了,她想要推开他,可是双手却被他一手就牢牢禁锢住了。
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炙热的气息,抬起头,笑容充满了坏坏的邪气,“还看不出来么?我当然……是要吃了你。”
“不要……”万小朵感觉身体滚烫滚烫的,在他面前,她上身就剩下一件睡衣,小脸红透了。
“可是怎么办呢?我给过你机会啊,是你自己不乖,小朵。”暮菖凰低下头,突兀地将唇覆在她的唇上,辗转倾袭,一吻过后,他抬起头来,“真的好甜,小朵,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你这个禽……”
万小朵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然而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用力地亲了上来。
她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像一匹饿狼一样索.取着她的美好,她懊恼至极,还以为好不容易逃离了白家,没想到却入了一个大大的狼窝。
“小朵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个禽兽。”这个吻完后,暮菖凰眸色迷离,邪魅绝致,“可是,我只对小朵禽兽。”
说完,他的唇又俯了下去。
丝毫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他对她亲了又亲,一次不够,还要再亲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越亲,越上瘾,他对她的心情,已经不能仅仅用“独占”来形容。
第一次,万小朵心里有怒火,可是双手被禁锢住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偷袭。
第二次,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叫着他禽兽,然而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
第三次,她的大脑里还残留着一些抗拒。
第四次,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
一直到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几十次过去,她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头脑懵懵的,眼神呆呆的,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小朵,甜不甜?”
“……嗯……甜。”
“小朵,喜不喜欢?”
“……嗯……喜欢。”
“小朵,下次还敢不敢不乖了?”
“……唔,不敢……”
……
“小朵,我们继续亲亲好不好?”
见小朵彻底乖下来了,暮菖凰松开禁锢她双手的大手,来到她的胸前,俯下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亲住了她的嘴。
经过了刚才那么多次的吻,万小朵红肿着嘴唇,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所有的感觉,都被他霸道的温柔的亲亲吞没了。
他像一阵风,将她这片小小的羽毛吹上蓝天。
更像一阵浪,将她这片小小的扁舟卷入海中。
事实上,他其实是一匹饿了二十七年的豺狼,十分禽兽无耻地对她亲了又亲,亲了嘴唇亲脸颊,亲了脸颊亲耳朵,亲了耳朵又亲脖子……
她想她……已经沦陷了。
不知不觉,他的手穿过粉色的内衣,覆到了她的柔软。
她迷离地睁着眼,想要推开他,身体却乖乖地承受着。
因为她,已经完全被他亲懵掉了。
暮菖凰轻轻地亲着,大力地亲着,霸道地亲着,温柔地亲着……各种亲法,落在她的身上,每每触碰,都能让她浑身打着莫名的颤栗。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能亲的地方都亲遍了,能摸的地方都摸遍了,终于要到关键时刻,暮菖凰终于一把将裹在自己身上的浴袍扯开,扔到地上。
正要进行下一步,突然一阵英文歌曲在耳边突兀地响了起来。
半夜三更的,如果不是人都醒着,那简直就是要人命。
“手机在哪?”暮菖凰动作挺住,跳着眉,看起来被打扰了有点不高兴了。
万小朵愣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枕头下把手机拿了出来。
还是那个翻盖小手机,海洛琳走的时候留给她的。而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以零零三三打头的号码,显示地区是法国。
“扔掉。”暮菖凰已经猜到除了海洛琳不会有其他人,他伸来受,一把将小手机夺了过去扔到旁边,任由手机响。
“可是……”
万小朵手伸了过去,又把手机拿了起来。
刚打开盖子,正要送到耳边,下一刻,暮菖凰却再一次霸道地吻了上来。
“唔……”
接电话啊!
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回旋了十来秒,最终被他的强势的亲吻给淹没了。
“小朵,说你喜欢菖凰哥哥……”
“唔……小朵,小朵喜欢……菖凰哥哥……”
“乖,以后还敢不敢不回家了……”
“不,不敢了……菖凰哥哥……”
“嗯?”
“……轻,轻点……”
……
这一夜,万小朵不记得自己多少次沦陷进了他霸道的温柔里。
若不是大姨妈还在,恐怕暮菖凰真的就把她给吃了。
他摸遍了她的全身,亲遍了她的全身。
但是他却好像亲上了瘾,怎么也亲不够,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遍又一遍地听到她的低吟。
房间里一片涟漪。
却不知,电话早不知不觉中接听了。
海洛琳在电话的另一头,听着那宠溺的声音,听着万小朵稚嫩的声音不断求着轻点的话语,她目光呆了呆,即将要上台演奏,却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