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在如歌心中,太子哥哥一样重要。”她今天的心从一进来就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太子哥哥这些年对她的心意她多多少少都知道,可是,可是她喜欢的,她爱的始终是倾落哥哥。
“呵呵。”花墨玉自嘲一笑,硬朗五官写满苦涩与不甘,“八弟刚走。”
“那,那如歌也没有什么事情,就不打扰殿下了。”她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像一个熟透的苹果,让人采摘,引人浮想翩翩。
“呵,竟然来了,怎么说,也陪陪本宫不是吗?”花墨玉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眯着一双眼睛危险的看着幸如歌。
察觉不对,幸如歌猛然起身,用力过猛,一下子浑身瘫软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力气。”她带着惊恐的目光模糊的看着对面叠加的人影,分不清谁是谁,突然娇笑一声,“太子哥哥还骗我,倾落哥哥明明就在。”
就在她前面吗?
她伸手就能触摸得到,竟然还骗她,太子哥哥真的太坏了。
砰,盛满酒水的酒杯因为用力过猛,四分五裂开来,花墨玉听着对面娇小的小人喃喃自语的话,脸色铁青,这是你逼我的,如歌。
猛然饮了一大口酒杯里的酒水,起身抱起瘫软在桌上的人,大步走向里间,期间,由于药效发挥,幸如歌迷迷糊糊的说了好多话。
她喃喃自语,有着迷恋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抚摸着那日夜思念的脸庞,道了句,“真好。”
“我有倾落哥哥,太子哥哥有太子妃,我们都很圆满。”
花墨玉轻柔的把怀抱里面的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爱怜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不,对于本宫来说,谁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幸如歌原本就美丽的倾国倾城,这下迷醉的眼神,酡红的脸颊,微微嘟起的红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她张了张樱桃小嘴,喃喃自语道,“倾落哥哥,如歌,如歌好难受。”
“如歌好热,好热。”她不由自主的动手去扯穿在身上的衣服,不一会把衣服扯的乱遭遭的,就是没有扯掉。
“乖,太子哥哥帮你。”花墨玉看着床上已经受药浴,难受的扭成一团,挣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向他求救的少女,他的眼神不由的暗了暗。
这药力可真猛,下次还是不能在用了。
他的指尖缓缓带有节奏的撩过每一处,都受到了主人的欢迎,也许感觉到贴近他会凉快些,幸如歌早已经衣衫不整的抱住花墨玉蹭来蹭去。
他不忍心看她难受,手脚利落的脱去她每一层衣物,床下堆满一堆凌乱的衣服,大床上床幔散落下来,遮挡了一室绮璇,月光洒落房间,模糊看清大床上人影交叠,除此之外,空荡的房间内持续着断断续续着呻吟声,留下满室春光。
“阿秋。”深夜的小巷人声罕见,黝黑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尽头,就像冥府的地狱一样,让人不喜。
“主子,你受凉了。”阿二赶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的披在钟离幻音身上。
“不用。”她岂是那种容易受凉的人,只是刚刚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