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出了宫门便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凌羽沫乃是侯府的小姐,是侯爷凌之遥的幼女,她还有一个兄长--凌羽哲。
凌侯府甚得皇上器重,凌之遥手握军权,战功赫赫。凌羽哲从小天资聪颖,被皇上封为世子,与皇子待遇相同。
她更可以说是从小长在宫中一样,小时候离不开哥哥的她,每每哥哥去宫中同皇子上学堂,她都会赖在哥哥身边,让哥哥带她一起去。
到了府门口,羽沫刚被扶下车就看见在门口等她的兄长。
凌羽哲虽是军侯之子,不过的他却没有半分武将的样子,倒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哥哥~”羽沫跑向凌羽哲,小手抱住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如果不是发生意外,她应该是等下午和哥哥一同回府的,凌羽哲早上同皇子们一同读书,下午便去营地练武。却不想今天哥哥比她还早...
“受伤了都不让人跟我说,还是二皇子去营地让我回府,我才知晓,便匆匆赶回。”凌羽哲抱起羽沫,“伤到哪里了?”
“没事啦,就是擦破了一点点。还算那个臭小子有良心!”想不到那臭小子心也挺细的嘛!
“沫儿,怎么说那也是二皇子,你这般称呼。要让有心人听去落人话柄可如何是好。”凌羽哲轻声训斥道,语气中确没有半分指责都是关爱。
“有爹爹和兄长呢,沫儿不怕!再说了我和苏澈什么样他自己在清楚不过了。”羽沫小手环着哥哥的脖颈说道。
“你呀,大皇子让人给你送来了伤药,过会让大夫给你换上。都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的,看爹回来怎么说你!”凌羽哲轻拍了羽沫的额头叮嘱道。
“哥,你轻点拍。”凌羽哲根本不舍用力,可羽沫还是喜欢找个由头跟他撒娇。“爹爹这么疼我,才不会说我呢!就是哥哥才会对我这么凶!我都不喜欢哥哥了!”
“你说什么?我哪有凶你!”凌羽哲笑着问道。
“你看你看,这不就是凶我嘛!”羽沫一脸委屈的看向凌羽哲。
“你个小丫头,才这么大就这么难缠,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婆家才能管住你啊。”凌羽哲无奈的摇头道。
“哥哥,瞎说什么!”羽沫红着小脸说道。
“还知道害羞啊。我看你倒是和苏澈很配,两人一见总是吵闹。”凌羽哲看着羽沫笑道,“那天我告诉父亲,求皇上给你们指婚,如何?”
“哎呀!臭哥哥,瞎说什么!谁会喜欢那个臭小子啊。”羽沫着急的争论道。
“那我们沫儿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啊?”凌羽哲继续问道。
“当然是哥哥了!”羽沫扑倒凌羽哲怀里说道。
这对兄妹,羽哲比羽沫大五岁,羽沫出生的时候娘亲因为血崩离世,凌之遥也没有再娶,从小父子二人对羽沫就甚是疼爱,从未打骂过她。
“好了,我来看看伤口,该换药了。”凌羽哲说着,把羽沫抱到凳子上,小手放到桌上,轻轻拆开药布,药粉和伤口化出的血水黏住药布,揭开必会牵扯伤口。尽管凌羽哲动作已经很轻但是羽沫还是很疼。
府外,苏澈阻止了下人的通报,走进屋内。凌羽哲看着苏澈刚想行礼便被苏澈的示意打断。“先给丫头换药吧。”苏澈看着揭了一半的药布,“丫头你是不是很疼?”
“谁是丫头啊!你应该和滢儿一样叫我羽沫姐姐!”羽沫看着苏澈争道。
“臭丫头,我明明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才是。”苏澈也不退让。
“明明是同年生的!”羽沫回击道。
凌羽哲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两个人果然一见面就吵,不过这样但是分散了羽沫不少的注意力,也不会觉得那么疼了。直到上好药两人还在争执。
“丫头,还疼吗?”苏澈看凌羽哲绑好药布,然后问道。
“好多了。”羽沫撇了一下嘴回道。
“丫头以后别这么笨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先走了。”苏澈说着便向府外走去,都不给羽沫回击的机会。
...
他说谁笨!!
臭小子,下次跟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