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切又是怎样的打击,蒋啾已经逃了七年了难道这一次又要选择逃走吗?不,她不能。她是时候正确的面对这糟糕的人生了,她不能逃避,这是她必须经历的。也只有她才能解决这一切。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些事是要她负责多大的代价。
方奇然带她去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的父亲早已是花烛残年了。本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像老爹一样和蔼可亲,至少是个中年人吗。可是面前的这位,斑白的头发,满脸皱纹,估计都上了七十岁。那她的母亲去世时才二十五岁左右,估计一下相差二十岁左右。想想蒋啾对这位父亲突然很倒胃口。老牛吃嫩草。
“啾啾,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这一晃就是七年,你也出落得如此标志了。不枉我对你的培养。”蒋啾听到这话,心里就想他那里栽培过她,真的是昧着良心说话。她也不做声,就这样气氛突然变得好尴尬。蒋捷柯笑了笑说:“不愧是我女儿,骨子里都透着和她老子一样的气。老邓,安排好小姐,给她介绍下她的行程。不是重大的事就不用劳烦我了。”
蒋啾本打算问她养父母的事,可是想了一下又觉得问了也是白问就没有开口。
“小姐,我们可是盼着你能正式回到我们这个大家庭了。老爷也是每次想到你都是特别担忧。虽然家里人脉广可是一有你消息你就不见了我们也是很着急。”蒋啾不喜欢听这些絮絮叨叨。可是老邓这个人就是说个没完,最关键他总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她只好提问他。“告诉我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没成年要把我扔到外面。还用我老爹他们来骗我。”
“小姐,从小把你放在乡下真的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们这个大家族总是被人忌惮又嫉妒。这个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蒋啾不耐烦的打断他说:“说重点。”
“我们家从改革开放到现在都是对国家很重要的存在。并不是我们对国家有利,相反我们是国家很想除掉的对象。因为我们的老祖宗蒋中正先生的原因。”
听到这里蒋啾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蒋中正不就是******嘛?她不会是******的后代吧,想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当年你的爷爷根本不为人知,只是一个蒋老爷子遗留在外的私生子。但是他却有雄心壮志。他的商业头脑也特别好。才有了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们很多人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不同职业不同身份不同年龄。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这一切就引起了国家的注意。但是你爷爷当时年事已高已经没有当初的那股冲动劲。只想经营好自家生意。老爷也是没有哪个心的人。可国家老是找上门来。老爷为了不让你在那特别动荡的环境里长大才出此下策。”
蒋啾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对于这些她也有点措手不及。原来她就是这样的身份。
她也不想多问,老邓安排好一切后告诉她好好休息几天,蒋捷柯给她安排了入学考,是台大的。意味着她就要与这片土地隔海相望了。她才二十五岁,正是大好年纪,该奋斗该拼搏。但是为什么她的心如同死水。对于蒋捷柯的安排她也不反抗,但是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一个字也没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丁悦琳老是约她出去逛街吃东西可都被她拒绝了。丁悦琳只好来她家找她。听说她要去台大就马上辞职和她一起去台湾。蒋啾虽然恨这个世界可却还是喜欢着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比如丁悦琳。
因为遇见很好的你,我开始原谅这个原本不太好的世界。
现如今恐怕只有丁悦琳是她可以亲近的人了。很快就到了去台湾的日子。蒋啾对这座城市还有留恋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当初那座桥上,手机里循环播放着那首他唱的歌。有种心情是用言语也表达不了的。她望着湖面,只是望着也不知她眼底藏着怎样的心情。
站在不远处的方奇然也这样望着她,仿佛时间就这样被定格在这个画面。
台大的入学考也不是很难,主要是这只是一个形式,毕竟她后面有蒋捷柯。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但是也不能拒绝。她有的是能力只是不想和没有资格的人浪费时间而已。
她除了和丁悦琳在一起的时候其他时间根本没有笑过。就是这样的一张冰山脸还要给她惹麻烦。
这不,又有不怕死的找上门来,“你就是蒋啾呀,我们老大想和你交个朋友。”一男的把手搭在她肩头,她不动声色的想看他们接下来想干嘛。从一行人中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瘦高瘦高的,人也不算帅但还看的过去。“蒋啾,听说你是插班生呀,不过女孩子不笑笑哪里会好看吗。”说着就伸手去摸蒋啾的脸,这下狮子就真的怒了。捉住他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老大被一女人欺负也是气不过就动手。三下五除二,全部撂倒在地。
还真是巧,每次都能因为打架出名。台大头条就是“冰山女神单挑十五个男生完胜”。
知名度一下子就上去了。台大贴吧上全是讨论冰山女神的话题,走到哪里都有关于她的讨论声。
她没有选择住校而是和丁悦琳住一起。下午丁悦琳答应了接她,所以她刚走出校门口就看到丁悦琳的车。结果从车上下来的人却是方奇然,他也来台湾了。
她真的不想和方奇然再有瓜葛就想自己回家。打了车就往家走。下车后看见方奇然一直跟在出租车后面。她也没说什么就上楼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得了吗?”蒋啾躺在沙发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还是丁悦琳下班回来才叫醒她的。
丁悦琳除了好吃这几年厨艺也长进了。但蒋啾就还是那个样子,电饭煲煮饭饭都会糊的天才。
饭桌上,“啾啾,你真的不能原谅奇然吗?他这几年也过得很辛苦。蒋叔叔对他比以前还要严格。听到他对你和冉由做的事也是气的差点废了他。我几次见他都是在喝酒,心里一直想着你。”丁悦琳知道蒋啾的脾气,可是这些话不说她也难受。蒋啾听了这些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
有些事不是一句原谅就能解决的。也不是道歉就能回到从前的。不关事多小的伤害,时间久了还是会有一道疤痕提醒你它曾经的的确确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