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说:“都是些生活必需品,我们自己也要用的,来这里免不了给你们添麻烦。”顿珠说:“没什么麻烦的,我们一家人已经麻烦季松大半年了。”罗布说:“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快点搬东西吧!”东西搬进去码了一大片,
罗布对季松说:“季松,家里来客人了,我们搬过去住了?”季松说:“住的下的,住在一起热闹。”罗布说:“一看人家就是城里的大老板,人家是来养病治病的,需要静养,丹巴的孩子这么小,万一吵到人家不好,你说是吧?”
季松说:“你说的也是,这样吧!我们分住不分家,还在一起吃。”顿珠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当然还在一块吃了,我负责做饭、洗衣服。”季松说:“杨大哥考虑的真周到,洗衣机都带来了,以后洗衣服方便了,还带来一台大电视机,屋里那台电视机你们也搬过去吧。”丹巴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季松又仔细的给杨建成检查一下,说:“建成大哥,给你说实话吧,央金季松我治好的,我当时先教央金练一逃内功心法,然后针灸、推拿、内服外贴,等央金体内真气聚集一些,我又辅助运功,才打通央金闭塞的经络。”黄宛如说:“怎么样?建成,我说是季松治好的央金吧。”
杨建成说:“宛如,幸亏你遇到了季松,季松!麻烦你也教我吧。”季松说:“好的,你先坐好,气沉丹田。”把内功心法叙述给杨建成,说:“先慢慢练,一开始没有什么成效,不要心急。”杨建成说:“我知道急不来的,没有速成的,慢慢来,我不着急。”
季松说:“是的,宛如姐,麻烦你每天给建成哥揉腿,已经在床上躺一年多了,不能让他腿上肌肉萎缩。”宛如说:“我知道,在医院医生也是这么说的,我每天给他揉,没间断过。”
在这里治疗杨建成感到很轻松,每天就是练一下内功,喝一些中药,贴一贴膏药,没有医院那么繁琐,而且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什么事都不用管,安心养病,也就是一个多月的工夫,季松辅助发一次功,杨建成大小便基本能控制住了,杨建成一句:“宛如,我想解手。”
黄宛如当时就哭了,杨建成问:“你哭什么?”宛如问:“你刚才说的什么?”杨建成说:“我说我想解手!”宛如说:“这句话,你一年多没说过了,季松!。”季松跑进来,问:“宛如姐,怎么啦?建成哥欺负你了?”宛如说:“他说他想解手。”
季松说:“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他想解手就解呗,你哭什么啊?”杨建成说:“季松!你姐那是激动的,我大小便失禁已经一年多了。”季松说:“刚刚有点成效,你就激动这么厉害,等有一天建成哥站起来说,扶我去厕所,你还不乐疯了?”宛如擦擦眼泪,说:“季松!姐谢谢你!”
季松说:“谢谢的话,你已经说的太多了,伺候建成哥解手吧,我出去了。”宛如说:“建成,我买了这么多纸尿裤没用了,呜呜!”杨建成说:“等会再哭,我快憋不住了。”宛如说:“好好好!我伺候你解手。”
季松每个月都要去拜祭师父,拿了祭品去断崖山洞,刚拜祭好,就听到有人从下面攀上来了,这里没人来的,应该是莫婷带着她的哥哥来了,季松从龙果树那边的岩石后面隐藏起来,先上来的果然是莫婷,等莫文、莫武爬上来,
莫婷说:“大哥!二哥!就是这里。”莫文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莫婷说:“上面有个湖,湖边的村庄就是天堂寨,我就在附近寻找,终于找到这里了。”莫武问:“爸爸在哪里?”莫婷说:“就在石壁后面,里面是个洞。”
莫文有点疑惑,问:“石壁里面你都知道,你打开过?”莫婷有点结巴了,莫武说:“大哥,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季松听莫婷没有把他说出来,是不想让季松受到牵连,看到莫武准备砸开石壁,站起来说:“他们师徒二人长眠于此,你们何必再去破坏哪?”
莫文问:“你是什么人?”季松说:“我叫季松!我师父是连城。”莫文说:“你是师公的徒弟?我爸爸的师弟?我们不是还要喊你师叔?”季松说:“是的,莫婷回去没有给你们说清楚你们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莫文转头看看莫婷说:“怪不得!我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原来是这小子带你来的?”莫武喝道:“死丫头,刚才为什么不说?吃里扒外的东西!”莫婷看着季松,说:“我!我没有!”莫文说:“你没有什么?亏爸爸这么疼你!被人杀了你不想着替爸爸报仇,还想替仇人隐瞒,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
莫武:“小子!你见过我爸爸吧?”季松说:“按辈分我是你们的长辈,你们不喊师叔也就罢了,小子长小子短的喊,不太礼貌吧!”莫文说:“就凭你?也敢让我喊你师叔?快点说!你是怎么暗算我爸爸的?”莫武说:“就是,快点说!”
莫婷说:“大哥!二哥!爸爸真的是罪孽深重,不要追究了好吗?”莫文一巴掌把莫婷打倒,说:“臭丫头!以前爸爸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现在还以为你是莫家大小姐哪?”莫武说:“大哥,先宰了这小子,再宰了这丫头祭拜爸爸。”季松说:“你们哥俩够狠毒的!她是你们的妹妹!”
莫文说:“我儿子都比她大了!父辈的风流债我们管不着,她以前仗着爸爸撑腰我们不敢把她怎么样!现在,哼!”看到莫文、莫武目露凶光,知道他二人天性随了莫虎没有人性,季松说:“莫虎是我杀的,有什么冲我来!莫婷,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