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必须有的,那就是小伙伴(一个奇葩除外,我琪琪哥,照他的话说,他没有童年,没有小伙伴,唯一的伙伴是两条狗,叫欢欢和什么来着,我忘了,但是,有一句话不是说得好么,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所以别****给我说你没童年,没伙伴,我不理解!更不会反驳你,因为,感情,是不能否定的,你可以不理解,别轻易去批判,谁都没那资格,就好像没有感同身受那回事。。。我听你的故事哭了,也并不代表那个故事的主角是我?此处喻指,别瞎****说谁谁谁咋个咋个,看看你自己!?
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
一群人,一个个名字,从熟悉到陌生。(我写的是什么,我对你的第一映像就是什么,绝对真实,绝对真诚)
第一个人际圈,始于同一个大队,集体感就此萌生。
幼儿园在村子里面的唯一好处就是百分之九十的小伙伴都是同村的,相隔一堵墙的阿耀,歪嘴,大队尾的小金,,牛马河的小辉,还有中间的云飞和我,组成了一个大集体,每天放学我们结伴同行,每天都会绕遍村里的胡同,回家的路线不会固定,就像哥伦布当年一样,为了发现新大陆,不远万里。约定一个地方为集合点,四散逃开抄小路,组队决出第一名,胜利的喜悦和得到的赞赏,是我们一起用汗水洒过的地方。(把回忆翻开是一件很费力的事,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只想问问你们那时候的感觉还剩多少?绕巷子的时候猜测对方会走的路线,这个游戏?谁愿与我再玩一遍?)
树林里我们用装满水的瓶子和塑料袋对着牛粪和红土坑里浇灌,不一会儿就会从里面爬出漆黑的屎壳郎,谁发现的洞就会是谁的宝贝,两只短角的是雌的,一只长角的是雄的,(哪天找堆牛屎,咱再惯一次?)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宠物时侯比赛就开始了,选择一块土地,让两只屎壳郎打洞,谁的洞最深择视为胜利,失败的一方会被剥夺宠物所有权,双方的比拼让我们屏气凝神,像是在观看一场事关生死的拳击比赛一样。(我曾经把他们半天惯的屎壳郎都赢了,我把洞提前挖深,一只母的,最小的,也能完虐他们,哈哈,突然说出了一个埋藏许多年的真相,感觉自己好卑鄙?)???此处喻指?并不是你不够努力,很多事,尽力就好了,同时也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你输了,就是你输了,所有人都只看到你输了。
谷子在以前不是用收割机,而是用的手动打谷机,稻草扎成剁立在田里,像是一个个列队的士兵,一声令下,就会冲锋陷阵,我们的所有活动都是组队进行的,大人们收完谷子了过上一两天,我们就会去检阅士兵,把草垛提开,总能很轻易的捉住大龙虾,不小心被钳子夹住的话只有吊着龙虾哭着鼻子回家求救大人,训斥是在所难免的,(大人们不允许小孩去干这个事情,因为扎好的稻草会因为我们找龙虾弄的散落满地,翻田的时候带来很多麻烦)??????被大人发现了同党,是会被集体攻击的,所以我们不会出卖任何一个队友,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以前都为谁背过黑锅?哈哈,想起来,你一定也笑了)
我也不记得是多久没有见过蜻蜓了,那时候满天都是,傍晚我们成群结队的全副武装,为的就是能多捕获几个俘虏,好在晚上的时候把它当进蚊帐里,它会乖乖的把闯入领地的入侵者,吸血鬼蚊子大军全灭(捉的蜻蜓大家分了,谁抓的多,谁获得最大的)武器很简单,一根竹棍,一根竹扁,一根毛线就组成了一个捕捉网,竹扁弯成一个圈儿用毛线固定在竹棍顶端,之后再拿到猪圈里面的墙角顶绕几下(缠着蜘蛛网),就可以拿到田野里去挥舞了,蜻蜓大军都是红色,密密麻麻的在头顶盘旋,谁要是捕到了蓝色的,会比中了彩票还高兴。(你的蚊帐里,多少年没放进去过蜻蜓了?多怀恋那满天飞舞的丁丁猫儿!)
龙哥与我和好是在弹珠的出现之后,现在的小孩就算想玩也玩不了了,村子里已经没有一块泥巴地能让他们角逐了。
那****照旧和伙伴们打弹珠,刚好打到龙哥家门口了,我们是一队人,另一对人是龙哥,龙哥的哥哥,也就是魁哥,还有云飞的哥哥宇航,龙哥比我大将近一岁,魁哥又和宇航的哥哥同龄。
之后不知是谁提议要一起玩,我们就两队人整合了,因为游戏规则,我不得不和龙哥打配合,所以我们之前的不愉快,也就在一次普通的弹珠游戏下烟消云散了,这也代表我们的校外集体又扩大了,之后掀起了一股狂热的弹珠风。
期间我们研究了不同的玩法和打法,技术好的都是把拇指的指甲掐的淤青的,练出来的,有优势的都是手长的,往往因为手掌间的距离差那几厘米把中指几乎扯断(卡弹,双方随机打,两个弹珠之间的距离能用任意两指触摸则为胜),总是从下午太阳西照战斗到日落天黑,直到看不见才各自散开回家挨骂,并彼此约定来日再战。(弹珠游戏,指间流年)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四个弹珠一毛钱,二块五能在街上买一斤,在我每次上街不断的索要下,母亲为我称过一斤,重回战场的我觉得底气很足,一斤可是差不多一百个,我觉得够我玩一辈子的了,彩色的弹珠一个能当两个到三个不等,是大家都很珍视的,可是很快在我的大手笔下,我却两手空空了,我亲手输光了所有的财富。
就在我沮丧的想要转身回家的时候龙哥叫住了我,他把一半分给我,对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第一次心底升起了一丝愧疚,虽然后来没有把输了的弹珠赢回来,但是这种像是把我包裹在棉花云里的感觉确让我觉得这样是值得的(这么多年,你把最好的一切全都让给我,都说你比我成熟,其实那是忍受!)?
天气是改变不了我们战斗的决心的,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四季流转,天气变化,手上的冻疮也没让把我们的热情浇灭,手上一双手套,在打之前把手套摘除不停地用嘴哈气,打完后又立马带上,脑袋上套一个保暖护耳,动作生像一只臃肿的企鹅,童年的弹珠就这样在我们不断地掐弹中从泥巴地滚上了水泥地,最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家门口有一片不知名的花,每年都开的很旺,叶子像是芭蕉,花像杜鹃,开花的时候红色的花朵中间的花芯下是花蜜,一朵朵摘下吮吸,甜在嘴里,蜜进心里,却未曾留意过花朵的美丽和芬芳。
当我们不再是穿开裆裤的雏鸟,在阳光草地下肆意的奔跑,嬉戏打闹,风轻轻吹抚的脸庞,一张张童真的笑脸,尽是欢颜。
家门口的那棵黑漆漆的电线杆子斜靠在大门口,有时候放学回家爸妈在田地里做农活,失落的我总会坐在它的身旁,是它陪着我看一个个日落,余晖洒在田野里,忘着渐渐下落的太阳,盼着正在归家路上的爹娘,直到两个山头吞没了最后一抹日光,两眼出神的凝望着远方,儿时的我总会幻想,山的那边是否有一个地方——叫做天堂(孤独看落日的孩子,是在等待,还是在欣赏。)
电视里的人物和动画从单调的黑白变的五彩斑斓,时间却夺走了我们世界里,生命最初的光彩。(变了的变了,没变的想变也变不了)
不知不觉,我的幼儿园生涯宣告了终结,伙伴们胸前的大红花,拼音本上的一百分,图画本上水彩笔和蜡笔交织的三个小人儿叫做爸爸妈妈和我,加上一张毕业留影,定格了后来日夜思念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