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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圣元使者 心中的灯塔

成小天一路飞奔,嘴里头直念叨:“糟了糟了!怎么会忘记先生的吩咐呢!”来到方清远房间门口,定了定心神,迅速将身上的灰尘尽皆弹走,这才轻轻地敲门。

“进来吧!”里面传来方清远的声音。成小天忐忑地走进了房间,望着到盘膝而坐的方清远鞠躬道:“先生,我来晚了。请先生责罚。”

“你这个臭小子,可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先生,吃饭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一直突破不了的拳法找到了突破口,所以才会……”成小天埋头解释的时候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方先生戏谑的眼神。

“待会出去的时候我罚你跑二十里,在达到极限之前,不准使用轻身功法,明白吗?”方先生佯怒道。

“是!弟子甘愿受罚!”成小天诚恳道。

“好了,只要不是因为贪玩而忘记了来见我,我也不会过分责罚你。”方先生的眼神渐渐开始严肃。

“知道为师今天叫你来是因为什么吗?”

“弟子不知,请先生提点。”

“古人云:粤若稽古,圣人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始终,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至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弛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你可明白我人族上古第一强者鬼谷圣人此番话之理?”

“弟子不明,望先生指点。”成小天虚心道。他确实听的云里雾里的,只能隐隐明白一二,可哪里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

“这段话的意思是:纵观古今,可看出圣人活于世间,是要成为众生先导。以观察万物的对立统一变化,来辨别万物的发展,并更深入万物生存和死亡的途径。预测万物的发展过程,精通人的思维变化,善于把握万物变化的征兆,从而掌握万物发展变迁的关键。

所以,从古至今但凡世间的圣人,他们都奉守自然的变化律法,万物虽是变化无穷,但终有归宿。或阴,或阳,或柔弱,或刚强,或开放,或封闭,或松弛或紧张。故而,圣人要从始至终都要掌握了解万物的变化规律,揣度对方的智谋,测量对方的能力,再比较技巧方面的长处与短处,从而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圣人之所以为圣人,究其根本就是要遵循天下兴亡与生灵生死之道。而鬼谷圣人,正是掌握此兴亡生死之道方才成圣。带领我人族创万世基业。”

说到此处,方先生智慧平和的双眼不禁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只是此时的成小天正在脑袋里不断想着方先生此番话的含义并没有发现方先生的异样。

看着陷入深思的成小天,方清远也不打搅。

良久……

“弟子明白了!先生等于是给弟子未来修行与修人的路途之上树立一座灯塔!让弟子从此以后能够始终知道弟子的目标在哪!这简直就是无上心法啊!多谢先生教诲!”说着成小天跪了下来,砰砰砰砰……直到磕足九个响头之后才,方清远长袖一拂,阻止成小天继续磕下去。

“此番话虽只有寥寥百十字,可却博大精深,你以后要经常细细体会,明白吗?”

“是,弟子定时时刻刻体会。”

“我再问你,你怎么一上到二楼就找到《体法》的?”方清远饶有兴趣的望着成小天。

成小天没想到方先生突然有此一问,顿时愣在当场,“弟子,弟子……”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一方面确实没想到什么都逃不过方先生的法眼,另一方面没想到方先生问的如此直白,所以不知该如何作答。

“哈哈,各人自有各人缘法。我也不强迫你答。”方清远爽朗笑道。

成小天再次感激跪拜,心道:我不愿向先生撒谎,又给罗天做过保证不能透露,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所幸好先生不难为我,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你可知《体法》由谁所著?”方清远又道。

“谁?难道是……?”成小天身躯剧震。

“不错,正是鬼谷圣人!”方清远悠然道。

成小天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此等秘法怎会出现于我们书院,而且此秘籍应该还是由先生放入,还专门让我打扫书阁发现。他,他……此刻在成小天的眼中,方先生也越来越是神秘莫测!

“既然得了此秘法,就应该沉心刻苦修炼!如此才不枉费为师一番心意!明白?”方清远严肃道!

“是!弟子定刻苦努力修炼!”成小天发自肺腑道。

“好了,你去吧。在睡前得跑完为师罚你那二十里。”

成小天再次应声,出门一看发现早已星辰挂满夜空,竟然已经到了晚上……

来到操场,成小天边跑边想今天下午方先生所说之话。

兴亡之道,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真的是博大精深,越嚼越有味道啊!在不知不觉中,二十里就已经跑完,成小天虽然感觉双腿疲困不堪,可是精神却神完气足。又一次默默地感激方先生……

“心有明灯,驱散心灵的黑暗,照亮心里的黑暗,直面心灵之中未知的恐惧,脚踏实地一步步的来,总有一天,会抵达灯塔之侧。”成小天心里暗暗想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过后,沉沉睡去,毕竟他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少年郎,虽然有各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

一夜过去,红日伴着渐渐滚烫的光芒洒向大地,照进了窗户,照在了一张俊秀,略显稚嫩的脸庞,正是成小天。他感觉到眼皮一亮,睁开了眼,默默运功审察自身,发现自己的筋脉略有扩张。知道这是鬼谷圣人的《体法》带给自己的好处。

起身穿好衣服之后,来到门外,自然而然的运起朝夕决,吸气,呼气……小半个时辰过后。成小天选择了先跑步三十里,他自然而然的加了十里,让双腿肌肉达到承受极限方才开始运起缩地成寸,等到肌肉有所缓和之后,再次收起缩地成寸,如此反复锤炼双腿肌肉。

三十里跑完过后,依然盘膝打坐半个时辰,开始曲臂撑地。今天做起来比昨天就要流畅许多,也熟悉了许多,坚持做完又换仰卧起坐,尽皆比昨天相对来说要容易。这说明他在缓慢地进步,虽然缓慢,可只要是在进步就好!

……

三项完成,成小天擦了擦汗,来到了小食堂在张姨的关照之下用过早餐后微微歇息了一刻钟又来到了小树林,循序渐进的练起了焱垚拳。一拳,两拳,三拳。越练越是觉得仅仅只是这三拳就有无穷意境让他自己体会,成小天收起了轻视之心。他本以为拳法练成之后只要能施展出来就行了,直到此刻他才有了博大精深的感觉。

“小子,你可是让你大嘴爷爷一顿好找啊!原来是躲到小树林里来了?怎么,是不是怕大嘴爷爷收拾你,所以做起了缩头龟啊?”大嘴的声音忽然从后方传来。

成小天在打完第三拳后停止了动作,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一脸仇恨的大嘴一群人感到相当无奈道:“这世上果然还有这样一种人,叫不识好歹,不知死活啊!怎么的?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就又皮痒痒了?”

“成小天,少在那给我耍嘴皮子!我听说那天是你放过了我?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假仁假义的在那装什么装!今天我告诉你,老子那天捅了你第一刀,老子就会一直嫩你,一直到把你嫩死!好替我大哥报仇!兄弟们,咱们一起上,灭了这小子!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没有那死胖子给他撑腰他就是个废!”说着,拿着匕首就冲了上来。

后面的几人一看大嘴带头,也便没有再废话,将成小天一围,刀枪棍棒就向着成小天头上招呼过来!

成小天一步向侧方跨出,缩地成寸自然而然使出,一闪身就到了大嘴身边,握掌成拳,焱垚拳自然而然使出,大嘴一看成小天不逃反而向他攻来,也乐了,哈哈大笑道:“来的好!这一次爷爷要剜了你的脑袋,以祭大哥在天之灵!”说着慢,可大嘴手里的匕首一点也不慢,手里的匕首闪电般刺向成小天的脖颈处!

成小天根本不为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暗红色手套已经戴到了手上,扬手竟然就捏住了大嘴的匕首,接着一式灸拳,打在了大嘴的手腕处,大嘴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已经落到了成小天手里。

大嘴一惊,没想到成小天手底这么硬,这还是那个只有筑基二层的废柴吗?左右环顾四周,大喊道:“兄弟们一起上!”说着再次攻了上来。

其他人手底也没闲着,你一刀,我一剑拼命往成小天身上招呼。成小天缩地成寸步法完全展开,灸拳,烑拳,燎拳势大力沉的攻向了众人,土元珠疯狂旋转,天地元气不断地往成小天身上灌输着。刚开始他们还能偶尔打到成小天身上,可是越到后面越发现他们根本摸不着成小天的衣角,因为成小天的步法越到后面越是诡异莫测,往往都是从一些想不到的角度钻了过来,而最要命的是他偶尔使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一拳让他们感觉热流扑面而来,就好像把他们架在火上烤一样,而且,他的每一拳好像都是用尽了全力,这小子的真元难道是免费的吗?

所以,众人越是打到后面越是力不从心!而此刻的成小天却是越打越酣畅淋漓,因为这帮乌合之众首先伤不了自己,还有人可以当自己的免费陪练,以他打到后面也就不急着下狠手了,如果打废了谁陪他练拳呢?

就这么的,一式二式三式拳法循序渐进,轰!让他期望的第四式灾拳再次出现!此刻收发由心的感觉袭上心头,竟然破天荒的连着又是‘轰’的一声,连续两次都是灾拳打出!围着他的众人顿时被烤的头晕脑胀,肉烧焦的味道更是从一些离成小天近的人身上传来!他们可没有黄连学的寒冰真气护体,也没有黄连学那么高的境界!受不了也是理所当然。

有人开始向后慢慢地退起来,其他人看到有人在后退,也有样学样的跟着退,打到后面大嘴发现就他一个人长着一张大嘴在那瞎打。成小天一看这情况,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下没得玩了。顺着大嘴屁股就是一脚,大嘴怪叫一声,倒飞着晕了过去。

没意思,成小天心里头想。好不容易刚刚才有点感觉了,结果就没人配合了。乌合之众始终是乌合之众啊!看了一眼心虚的其他人,转身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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