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之中,不愿立马的失去此刻的心情,身体如同幻影一般,只穿到了凌易的身前,虽然十五岁的凌易身体堪比一个两级的战士水准,但面对面前这位妖人的行动,完全没有丝毫的防备,直接被一双冷冷并且沾满鲜血的手给抓了起来,喉咙处完全窒息,强大的压力使得血管急速的挤压,脸色被积于头部的血液变得通红。
“没想到还有不怕死的。”妖人舌头微微的舔了舔凌易的脸部,一种完全失去理性,一种贪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右手尖锐的手掌已经慢慢的靠近心脏处。
咕咚,咕咚
心脏如同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死亡不停的争扎,跳动的速度变的极快,鲜血沾满的双手,缓缓的探向心脏,一种几乎绝望的恐惧笼罩着。
突然间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窒息,连妖人脸上带有极深皱纹的表情也变了,极其强大的力量从无形中迸发而出,甚至连先前如此强大的妖人都无法控制的场面。
正在头顶的上方,原本晴朗,没有半点渣运的天际,滚滚漆黑翻滚的黑云顷刻间覆盖了上空,旋转的气流带有着极大的劲风冲天际而来,无情的肆虐着周围的树木,原本手捂着凌易的妖人脸色消失了先前的狰狞,正要脱离劲风的中心地带,极其强大的力量似乎这一小块如同屏障一般完全动弹不得,再次转眼看向手中的凌易,通红的脸色变得极其的惨白,先前不停争扎着的手脚,此刻也静静的垂荡着,没有着一丝生机。
天劫此刻才正式的启动
席卷在劲风之内的凌易和妖人,在外人开来如同神人一般,架空于地面缓缓升起,离开地面将近百米的地方,悬停着,周围的鸟兽也有少许被缴入其中。
空气变得没有多余的一丝攒动,安静至极,细细的电流在漆黑的云层中微微闪动,似乎正在不停的聚攒强大的力量。
轰隆
突然间,没有丝毫的征兆,一道深红色的闪电,直接贯穿在劲风的中心,直通地面,周围的一切被极强的光亮下,瞬间雪白。原本妖人脸上的狰狞此刻却变成无限的恐惧,红色的闪电直接贯穿凌易和妖人的身体,丝丝的电流之气还稍有的残留在妖人的身体上,先前吸血带来微红色脸庞断然消失,在他眼力战将级别的人物也沦为玩偶一般,可显其强大之处,但被这陡然的旱天之雷击打,瞬间变为沦为凡物,生命已经几乎殆尽。
轰隆轰隆
顷刻间,紧接而来的青色闪电如同勾魂一般神力,横销天际直面贯穿,不留一丝的余悸,妖人苍茫的眼神里到此刻也没有想到眼前之人会给他带来这样的痛楚,青色的闪电带走了其半边身体,微留的气息,干枯的左手此刻还握着凌易,血红的左眼散发出一缕黑色的气息。
轰隆轰隆轰隆
第三重,紫色闪电带动着乾坤一般的气势从上至下,瞬间闪动而来,妖人的左眼紧闭,似乎还留有那未完成的使命一般,但还未酿成泪水,就已经消失在天际,凌易的此刻的身体却是完整无缺,左手小手指带有着的戒指散发出极强的金色光芒,覆盖着凌易,破损的衣服间可以看到红润的皮肤再象一个正常人一般,左手上方戒指再才恢复了原先的灰白石头颜色,凌易的身体也随即缓缓的落下,停靠在了树林间。
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小手指间流到心脏出,心脏在次恢复了起来,凌易从昏迷中站了起来,额头上方的汗珠,慢慢的流到了眼角的一方。
“婉儿。”凌易转身看向周围,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切在凌易脑海世界里完全是虚无的,只想到婉儿,一颗老槐树就是刚刚包裹住凌婉儿的地方。
粗大的老槐树那是常人能搬动的,不要说是现在虚弱的凌易,就是状态佳好,也不可能破开。
“小家伙,似乎好着些许的麻烦。”手掌击打树干时流出的鲜血,惹得专心的疼痛,但似乎在自己的心灵世界有着一丝的声响,明显的沟通。
“是谁,谁在和我说话。”凌易停下疲惫的身体靠在老槐树旁喘着粗气,眼睛还在四处的寻觅着声音的来源。
“不必细找了,我可就在你的幽冥戒中。”凌易抬起正早流血中的左手,小手指上带着的戒指里面直通内心的声音:“既然,你的血液进入了幽冥戒中,那你便是我所等候着的人了。”
颤抖着手,随着一股温温的气流覆盖住,手上的血渍消散开来,破碎不堪的双手,指甲见微微蠕动一般的皮肤带有着蚂蚁喂咬丝丝疼痒之意,并迅速的愈合起来,完好如初。
凌易看到眼前的一切如同魔幻一般,不敢相信。也进一步的相信,此戒定有玄妙,戒中之人并非对其有加害之心。
“小家伙,叫什么名字,来日也有个叫唤。”戒指的声音如玉低沉,但并非交予做作。
“我是凌易,不知老先生为何在此戒中。”
“多余缘由,我不便多说,你便唤我土老,来日便与你交谈,看你对次槐树有异,不知为何。”
“老先生,一名女孩子被这槐树包裹在内,我没有任何的办法,但请老先生帮忙。”
“此乃小事。”
一心只与老者交谈,手伸出,原先灰白石头一般的戒指,如同在血液中蜕变了一般,变成了深黑色,鼬亮色泽颇有神秘。
土老话止刚落,原先被紧紧包裹在内的凌婉儿,青丝散落,昏睡极深,但并无生命危险。
“小家伙,此乃我与你两人之事,不准于他人说,即便是最亲近的人。”
“嗯,老先生。”
从槐树的包裹中取出了婉儿,凌易的惊魂不定的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说是平静下来,但内心深处似乎留下了创伤,想想平日悠闲的生活,于常人无异,但今日之事让凌易感觉到了生命的如此珍贵,在珍贵的生命面前却是如此的脆弱,面对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却被其他事物蹂躏在鼓掌之中,止住血液的颤抖,却难以止住心灵的颤抖。
在这泥泞的小道之上,凌易似乎感受到了无边的遥远,经过半个时辰,匍匐在背上的凌婉儿正感受着凌易带来的温暖,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
“凌易哥哥。”声音是那样的细小,微弱,淡红色的眼角处一丝细小的眼泪流了出来。
“嗯,婉儿,没事了,这就回家。”
“好害怕。”
“不怕,有我在。”好害怕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了凌易的心中,知道自己该怎样做。轻轻的擦去了眼角流出的泪水,眼神中带有着坚定的未来之路。
夜晚的寂静让人窒息的片刻,躺在船上思前想后,完全睡不着,想想这些年经历的事情,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凌婉儿也无法保护,彻夜难免。
“小家伙,彻夜难眠,是否有心事,我也好久没与人交谈,,不如说出来,我听听。”
“好害怕。”
“害怕,男人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土老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好害怕,是婉儿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也是醒来说的唯一一句话。”凌易喉咙处哽咽着说出,微红的眼袋出嘀嗒的眼泪顺势的流出,平日男子汉凌易极少的流泪,可以说是没有即便是微微的流淌的泪珠都没有,但此刻流泪的已经湿透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