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蝶醒来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处荣馨国,唉……换好衣服走出门外,天空点缀着轻纱般洁白的云朵,真是个好天气!
安蝶没走几步温霆琛就忽然映入安蝶的眼帘,在柔和的阳光下,温霆琛显得十分皙白却又不失阳刚之气。温霆琛看见安蝶一时不知所措,半天就蹦出几个字:“你醒了呀……”逗得安蝶都怀疑他是不是太子,是不是在宴会上的温霆琛。温霆琛见安蝶在哪里笑自己也没心没肺地笑了,可却不知哪里好笑……
安蝶笑后问:“有事吗?”温霆琛又是一阵沉默半天没动静,安蝶又问了问:“没事我就走了啊?!”这下子温霆琛才回过神来,缓缓说到:“今天晚上有个宴会……“
安蝶不以为然,说:“你从夜寒国回来还要举办宴会?“温霆琛不在乎安蝶叫他不叫他太子,所以也从没纠正过,可能不想让安蝶觉得拘束吧。
“那个宴会是关于我们的婚事。“温霆琛也觉得自己见了安蝶后大不相同。安蝶瞪大眼睛,直让温霆琛觉得安蝶眼睛有总说不出的美。“什么?!”安蝶感觉被骗了一般,说好的自由呢?成了温霆琛的女人后何谈自由!
温霆琛大概也是猜出安蝶怎么想的了,解释说到:“众臣给我父王上奏,希望早日决定我的婚事,而且夜皇当初也是说以和亲的方式接你过来。““为什么呀?他们不是不太同意你娶我吗?”安蝶说不出个所以然,纵使她知道这件事是迟早的事,但她希望不是现在面对。“你要听实话吗?”温霆琛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他感觉说出后他肯定要遭殃。
“当然。”安蝶想都没想,她本来就讨厌拐弯抹脚的。“昨日我父皇问我问什么带你回来,我说……“温霆琛顿了顿,“把你带回来也能杀杀夜寒国的气焰~“温霆琛笑得灿烂。
安蝶叹了叹口气,说:“我不管,这事你引起的,你得压下去!”温霆琛望天,他带回了什么人,和他印象里的不一样呀!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发觉安蝶真的很有意思。
见安蝶如此执着,温霆琛只好答应。“你身边的侍女呢?”温霆琛问。安蝶纠正他说:“她叫默然,不叫侍女。”温霆琛觉得一丝无奈,他可从没纠正安蝶对他的称呼。
“我母后点名让她,默然去。”安蝶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默然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心思她能不懂吗?“要不要我给你派几名奴婢呢?”温霆琛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不用,而且我不打算长期住在这里。”安蝶一口回绝,在丞相府中她已经习惯了一人做事了。
夜幕降临,安蝶伴着温霆琛走向宴会主地,默然紧跟其后,她本是不想来的,可听安蝶说是温霆琛的母后点名让她来,她也不得不来。在这一路上,安蝶让温霆琛保证明天必须给她换个地方住——温霆琛今日有事又忘了!倒不是东宫偏殿不好,只是安蝶不想住在哪里罢了。温霆琛也自知为何安蝶不愿意住在那里,也没强迫安蝶,并向她保证一定会给她换地方,说到底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夜御颢。
安蝶觉得荣馨国的皇宫和夜寒国的皇宫还是有些区别的——夜寒国的皇宫显得冷清。安蝶觉得无聊,问温霆琛:“你们国家就你一个皇子呀!”“嗯。”温霆琛还是对这件事很引以为傲的。等来的是安蝶的沉默。
“因为我父皇很讨厌自相残杀,我父皇不知经历过多少的动荡才登上皇位,当娶了我母后的时候我父皇不想悲剧重演,所以只诞下两个子嗣,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妹妹——温钰。”“哦?那你妹妹呢?”安蝶接着问。
“唉,说来遗憾,那年我母后和我妹妹去夜寒国游玩,半路却遇见刺客埋伏,后来我妹妹不知身在何处,因为这事,我母后也生了一场大病,多日才好转,可有时在梦中仍念叨我妹妹的名字。”
默然忽然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不免惆怅——她到底是谁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