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景天的手臂收得紧紧的,仿佛要将那个小人直揉进他的骨头。
左臂上的伤口因为过度用力裂开,丝丝拉拉的疼着,他也浑然不绝。
现在,他的心思只在这个小人身上,已经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野火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起初她还在挣扎。
可是,当令狐景天将轻轻地碾磨猛地变成霸道地吸吮,甚至急不可待地将舌头挤入她的齿间,贪婪地侵略着她口中每一处柔软甜蜜的所在时。
野火也控制不住地沦陷其中,甚至不自觉地掂起了脚尖,配合起了他的动作。
两个人,都有些笨拙。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那甜蜜的感觉。
或者说,正是这种笨拙,越发刺激了二人的感受。
唇齿纠结,舌尖相依,偶然间不经意谁的牙齿磕到了对方的嘴唇,那淡淡的疼带来的却是全身的颤栗。
越是沉封的火山,一旦爆发,便越是强烈。
冰冷的火山灰下,是沸腾地岩浆。
正如令狐景天对野火的爱意和渴望,他已经压抑了太久,所以也要表现地越发疯狂。
越是不容易动情的人,一旦动情便会越发狂野。
令狐景天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舌尖正甜蜜得这般美妙。
而野火也从未体验过,这样被另一个人肆意地侵犯和浅薄。
仿佛,天与地,只剩下二个人。
眼睛看不到其他,耳朵听不到其他,一切的感官中只有那另外一个人。
二个人实在太过忘我,已至于门被轻轻推开,竟然也是浑然不知,依旧沉浸在彼此的呼吸与甜蜜之中。
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太太,身上暗褐色的精致袍服,头上银发一丝不苟地梳成髻盘在头顶,只别了一只玉色簪子,银发翼簪典雅中透着华贵。
那对睿智的遇事不惊的眸子里,露出掩饰不住地惊愕。
便是面临国中内乱也不曾变过脸色的龙空国皇太后隆裕太后,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