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成为像普通女子那般,嫁人生子,还要一辈子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恐怕你这愿望不能如愿了。”
楚潋夏疑惑的看着他。
“父皇好像有意把你嫁给……揽月国的六皇子。”
楚潋夏盯着玉沧澜,“你可别骗我!若是他们真打算让我去和亲,那我就……我就……”
玉沧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就干什么?”
“我就自尽!”楚潋夏坚定的说出这个答案,玉沧澜早料到依她的性子定会这样说,但着实让他震惊了一把。
“他们休想把我约束在这段凄惨的政治联姻当中,我厌恶极了!”
“子玉,你这般如此,倒也活得潇洒。”玉沧澜愣愣的,“可惜你是皇室中人,你当年和我说过的云游四海,不受他人拘束到成了,痴人说梦。”
说罢,便自嘲的笑了笑。
“其实吧,我过得还挺不错的,可惜别人过得苦了。”楚潋夏直起身子来看玉沧澜,她总是觉得表哥琢磨不透,她知道他的心里一定藏了许多事。
“堂堂玉容公子,如今怎露出这幅表情?”
“子玉,你莫要开我的玩笑了,我呆在江南的四年里,见多了人情事达,滚滚红尘之中,人是那般脆弱渺小,人一生中或多或少都有磨难,他们之中有些人选择了自尽,而有些人则追逐了光明。”
玉沧澜将披风脱下,给楚潋夏加了一层衣。
晚风轻吹,云儿摇晃,暗夜悠长,往事多未央……(注:此句摘抄自《画骨香》)
“记得你离开的那一年,我才八岁。”楚潋夏看着那春天的雨,沙沙的落,“如今我都15了,你也从儒雅的翩翩少年成为浴血奋战的将军了。”
“是啊,我原本以为在边关,只要几个月前便可以回来了,回来见到我的父王我的母后,我的小表妹了,却未曾想这一走仅是7年!”玉沧澜苦笑,“这七年时光我和边疆的战士们经历了太多,现在还真舍不得他们呢!”
楚潋夏薄怒:“那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了!”
“子玉,你莫要胡说了。”玉沧澜无奈的笑笑,眼底一片宠溺。“你莫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性?”
说罢二人便不由得笑出了声。
“先不谈这个了,说说你的婚事吧。我听说那揽月国六皇子一表人才,谈吐风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表哥,你也只是听说,便给他安了这么多的褒义词,你莫非是见过他了?更何况你只提他的性子和皮相,却不提他的姓名,表哥是觉得我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我?”
“子玉,我委实觉得这六皇子是个狠角色,他与你颇有渊源。”
“哦?此话怎讲?”
“就来月国六皇子姓明,名颞茗。”
“茗?”楚潋夏一惊,“表哥可是茗茶的‘茗’?”
玉沧澜点点头。“在你离开宫宴后,他就来了。”
“呵呵,我与他,竟这般有缘。”
二人都不再言,气氛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