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无云,陆茗拍着欲裂的脑袋,咒骂“该死!南荣凤那小子昨晚到底灌了他多少酒…”当他起身准备洗漱时,发现浑身**,自己被南荣凤算计的事不言而明,顾不得疼痛的脑袋,出门去找南荣凤算账。一个趔趄身体向前倒去,虽然浑身不舒服,但无碍陆茗施展轻功,飞身旋转,已落在绊他的东西旁,看到地上的竹管时,神情一愣,她…她来过了?
偏偏这时有人好死不死的笑嘻嘻的赶来送死,南荣凤背着手,脸上取笑意味颇浓“吆~,茗大哥昨夜**如何啊?”
陆茗攥了攥手中的竹管,另只手一个掌风甩出,袭向悠哉的南荣凤“你这臭小子敢算计我!”
南荣凤错愕,显然没想到陆茗下手这么狠,仿佛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至于么,不就塞了个女人给他,身形一闪,笑嘻嘻的开口“可是昨晚看茗大哥也很享受呢!”这南荣凤果然是不怕死,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怕陆茗真的发狠打死他。
“她来了!”陆茗恨恨的又是一掌。
“谁?谁来了?”南荣凤一头雾水,茗大哥口中说的她到底是谁?
“唐景甜!”陆茗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焦急,恐慌,自己到底是怕什么呢,在窗户下看到唐景甜遗落在这的吹迷魂烟用的竹管,白色的窗纸上捅了一个指头肚大小的洞,答案可想而知,唐景甜来过,而且还看到了所有不该看的事情,就因为怕她看到自己与其它女人**么,还是怕她伤心难过…自己此刻才如此心焦,想找人发泄吗?
南荣凤躲过陆茗的另一轮袭击,一个飞身跳跃到对面的屋檐上,他知道跟一个绿林七省盟主打,自己肯定打不过滴,更何况,自己做的坏事还被他未婚妻抓包,可想而知,自己会死的多惨!南荣凤转念一想,拿出耍赖的本领,“茗大哥,我认输,不打了不打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陆茗虽然气愤,但南荣凤已经求和,他也不能继续找他发泄,只得将所有的掌风袭向旁边的高柱,只听轰隆一声,高柱倒地,散落一地砖头,腾起一片灰尘,南荣凤缩缩脖子,暗自庆幸,还好,那一掌不是打的自己,否则小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