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瓷娃娃笑的更灿烂了，“小哥哥以后叫无牙吧。”说完，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这时，我才想起，几日前与其他的小乞丐为了争夺一碗馊饭，被别人打落了门牙，于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好不好，小哥哥以后就叫无牙。”瓷娃娃挽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我眉眼弯笑的点点头，此后我便叫无牙，我以为我会一直守护着眼前这位宛若春天精灵的瓷娃娃。可是，直到许多年后，我才明白，曾经宛若精灵的瓷娃娃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一个空有她外貌，霸气放荡的女子。
我开始后悔当初拜师学医之初，没带那个瓷娃娃在身边照顾；开始愧疚那么多年她经历过什么伤痛，性情竟改变如此。
那日，我学成下山，快马飞驰，原以为在平阳王府迎接我的会是那个日夜出现在梦里的精灵，谁知却在半路发生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愿再忆起的事情，我情愿那一刻，我不曾出现过。
一个宛若仙子的女子邪笑的正在调戏一个俊美的公子，“怎样，是顺了我，还是死在这？”
俊美公子思索良久，怒骂“你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说完，俊美公子跳入旁边的溪水，准备投水自尽。
宛若仙子的女子反而笑了笑，望着溪水挑挑眉，“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吧。”拍拍手，转身对侍女说“我们回去吧。”
我一身白衣，从天而降，将跳水的公子捞起，放在干净地方，立在此女子面前，“天下竟有你这般无耻之人！”是的，她虽然面容如仙子，心却如蛇蝎，此刻，我想起漫天大雪的一天。
宛若仙子的女子不怒反笑，伸出胳膊摸了摸我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右脸上“吆~敢跟我这么叫板，果然是个美人，只是…”只见她蹙蹙娥眉，摇摇头“若右脸不这么丑陋，或许我会收你当侍郎！”说完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