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企图让时间往怀想的方向去遥想,将莫大的编码临摹出永恒的模样。
它使漫长岁月逆流向北,让繁复沸腾的虚空与沉默商议。
依存于记忆中的最后一句,作为彼此全部的投入依旧寄托,而我祈祷夹入泯灭的步调将不再是未来所需。
某一个无穷释义的坐标上延伸出的光亮,仿佛在期待着永夜能调配出纵使是无趣的假想图。却只为了,让自己残忍于穿流。
生命默默于曾经未至,我将须臾折叠成没有距离的死亡。
你在余晖处闪耀,我以为那才是光源。
大地召唤来荒潮,我将沉浮埋葬,腐朽成燃烧的嫁衣。我在遗迹里定制无效的往事。
在末日来临之前,成为缺少动机的命案。
〖二〗
我在沉默的摇椅中无法像气味般接近自然,也无法做到让不安的预感不轻易灼烧。
因此,忘记了轻信生活的美好。
即便再让我在相同的路口,以同样的情绪面对这毫无生机的邂逅,我也原意将双目彻底拼合成甘愿怀想的汤匙。
于是能舀起一勺被年与月模糊过的黑白光圈,让它将原本在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救渡都蒸腾出热气来。
我在彼此都被遗忘的进程中步履蹒跚,因而不奢求有过多计较,但流经自我每一寸细胞的记忆却依旧没有归途。
它躺下后就不再复醒,我便站起来离开。至今沉寂尚未干涸,我怅然发觉往事只能从长梦中记取,更无法回避那一段关于未来的悲惨描写。
凡承诺的绝口不提都是因为,内心没有足够的理由支撑失去过往之后的太多如是。我们暗自更加确信,以相隔两地为方式随时间推进,是种不该犹豫再三的纹路。
它们却依旧存在着,歌唱着,相依着。
没有永远的永远。没有结局的结局。
〖三〗
他们相爱着,相互凝望着。
无论对方说着什么,彼此看到的只有那些倔强的字句和理由。
他们会趁对方还没有走远,便叫出彼此的名字,然后相拥在一起。
“彼此”
似乎成了一个强大的词语。
很多时候为了找到梦想与现实之间最短的途径,我们不约而同都发挥了幻想的本能。
成为作家,成为金融家。或者更近些,成为她的他,成为他保护着的她。
很多人在烦恼中抽着被手捏弯的烟,在夜里点起散发出黄色光线的台灯,在陌生的地方打通了对方的电话然后倾诉与哭泣。
也有的人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却可以一起看电视里首映的电影,再一起听同样的一首歌。
接下来把这个故事的主角,换成她与他。
我知道的是,他们都在忙碌着。
也有些时光会被铺展开来。我们都在等待着彼此。
而我将用承诺来缩短这个距离。
路边的咖啡厅里突然响起,与和弦搭配的铃声。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很快地判断是哪个她。
在长长的影子里,有渐渐散失温度的热气,它们贴着透过光的落地窗,留意着外面的街道。
许多形容词用在下雨天很合适,但现实中却只是行人快步离开淋湿的路口。
偶尔跑过一只猫,发出尖锐的叫声。
这很多的很多所存在于,遥远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