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马上跟过去,悄声说“队长,怎么办,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一会儿她变成怪物了我们怎么办啊?”
我给她们拿了吃的和水,那小姑娘也是吓坏了,我问她说“你叫什么名字了?”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说“我叫笑笑”,我看了看她们问那个女人说“听口音不是新加坡人吧。”
不远处的大卫没有说话,转过身看了一眼那女人才说了句“计时”。我听着那女人说“我跟笑笑的爸爸是陪女儿过来读书的,没想到刚到这里一年多她爸爸就去世了,接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无奈我只好跟她们闲话几句,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这种将死的感觉,我现在越来越能够体会,好像宁可这一刻快点到来,也不想明知道要死而一点点的等待着。
那女人悄悄拜托我,让我带那个小姑娘走开,怕自己会伤到女儿,还让大卫把她扶到外面去,我没等大卫回答,就说“不行”,大卫知道,我是怕他说“好”,大卫只笑了笑,然后说“即使你变成了外面那些怪物的样子,我们几个分分钟也能解决。”
我带着那个叫笑笑的小姑娘到一旁,我听大卫对她说“你还有什么亲戚朋友,我们把你女儿带给谁,我们几个现在还不知道去哪,带着你女儿也不方便。”
那女人说“我们没什么亲戚朋友,我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在这样的时候,只要能让她活着就好,求求你们了,我看得出,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等危机过去了,找个孤儿院把她放在那就行。”
大卫的动作很轻,他点了点头,然后说“好吧”。
按照大卫的吩咐,医生一直小心翼翼的检查着那女人的感染情况,一定要拉着大卫一起,因为他的身手,他怕一个不留神,自己成了怪物的盘中餐。
一个小时左右,那女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为了不让她女儿看到,大卫和医生扶着她来到了楼下门口,我在楼上把孩子带到一旁,那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痛苦,喘着粗气,好像个得了哮喘的人,医生在问她“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那女人艰难的说“喘不过气,痛。”
医生追问“哪里痛?”
那女人好像很痛苦,已经不能回答医生的问题,大卫见她这样,让医生先上楼。
医生在楼梯转角处偷偷的看,然后转过头跟我们说“看样子要不行了。”
我把笑笑带到窗边,然后跟她说“笑笑你看,外面的天多蓝,天气多好。”